“弟弟,爹这是怎么了?”
“哥,你要知道,爹以前读的是圣贤书。
虽说秀才不出门遍知天下事,但知道归知道,要将以前读的书和实际结合,已经不容易。
再说了,刑部的活,可不是书本上学一学就能做的。
爹这是被打击到,过段时间就好了。”陆承安看了眼陆正田后,凑到陆承泽身边说的。
闻言,陆承泽都想问,他现在还没有能耐参加秋闱,更不提春闱了。
既然读书没读好,那他能不能提前将圣贤书所学内容和实际结合一下。
这样一来,等他若是哪日为官,直接就能上手。
就在陆承泽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两个儿子对话的陆正田,又一次叹了口气。
接着,他看着陆承泽和陆承安说道:
“承泽,你和承安帮爹分析一下,这个案子该从何处突破。”
此话一出,陆承泽赶紧跳起来,说道:
“爹,您可千万别说出来。
弟弟怎么说,也是陛下秦封的开国县男。
刑部在查的案子,他若是听你说了,你影响应该不大。
但我就一个小秀才,真的听不得衙门的案子。
你若是真的想让我知道,那不如等案子审判那天,我再去听一下。”
说到这,陆承泽就吓得准备离开。
他一个小秀才,真的不想被他爹害的被抓或是被训斥。
要是因为他,让他弟弟又要付出什么,可不太好。
这么想着的陆承泽,就听到陆正田说道:
“承安,你乱想什么。
爹最起码熟读大周律法,怎能给你随意说出衙门还在查的案子。
会让你跟你弟弟分析,是这个案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爹知道的和京城百姓知道的没什么差别。”
一听这话,陆承安和陆承泽对视一眼,问道:
“爹,你说的,该不会是我们那次在珍味楼吃饭时,发生的命案吧?”
闻言,陆正田点了下头,道:
“的确是这个案子,我们刑部查了很久,还是没能查出对方的身份。
至于案子发生的原因,更是不得而知。”
在陆正田说完后,陆承安看着他说道:
“爹,我听小伍叔说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