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不可能为某一个人类而永远停留。
这句话效果极其明显，以至于五条悟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连那双美得不可方物的苍天之眸都暗淡无光了下来。
但神明的话未完。
松风葵可不是为了更狠的精准打击五条悟才这样说的。她想开导这个孩子，还包括五条夫人的去世。
“悟君，如果我离开的话，你会忘记我吗？”神明温和的垂眸看他，也温和的持续的扎着心。
“当然不会。”小小的孩子下意识的反驳道。
他才不会忘掉松风葵，这个诡计多端的神明。
而且，还有一个不会，是他才不会让她离开。
这世上没有如果，他也不要如果。
可惜松风葵只意识到其一，不知其二。她可没料到这么小的孩子因为她那几次随心所欲的离开，都产生了执拗的念想了。
在松风葵的心里，她不过是世界之子刚相处几天的老师而已，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存在。
五条悟怎么可能会对她产生执念，他又不是禅院甚尔那样失去一切拥有的太少的孩子，他拥有的那么多。
也许不过是小孩子的执拗吧。
柔软纤细的手握上小小的稚嫩的手，神明半蹲着，甩开那些思绪。她微微仰头，用清澈蔚蓝的眼睛看向五条悟。
“所以我也不会忘记的，我也会记得和悟君相处的一切。在一起的日子，是做不得假的。我们相处的日月，也无法清空重来。”
“可……”
“可就算是时间，就算是拥有时间之力的神明，也总有些无法改变的事。”
比如拥有，比如情感，比如过去。
比如她曾眼见过三个都是痛苦背负许多的人在短暂的成为朋友后分崩离析。
比如她也曾眼见过因为被诱导的误会误解，以至于弟子怨恨着亲手杀戮老师和师母。
“就像是你的母亲，她曾带给你一些东西，但她也终将离开你。”
“我也是，但我们都希望你能好好走自己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不要为此多烦忧。这是必然。”
可钻牛角尖的小孩子怎么能听进去这些。
“必然……又是必然，我不要这些必然。”小神子周围的气压急剧下降，分明年岁还小却仍已经初见未来那属于五条家主和最强者的慑人的气势。
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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