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祂一定还藏着什么后手!”
“我看过洪索的报告了,”拉弥赞恩倒是很镇定地穿着logos,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拿着洪索提交的数据板。
“就我个人来说,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从体检结果来看它就是只鸽子,除了,呃。”他又扫了眼,“除了它不但具备微弱的灵能,而且灵能指纹和其他特殊指标都指向它是你爹之外,它就是只鸽子。说实话。”拉弥赞恩补充道,“这倒是真的有点让我意外了,这是怎么会形成的呢。”
“还能怎么形成?”佩图拉博心烦意乱地答道,“我的计算从未提供过这样的结果。”他看了眼拉弥赞恩。
“看我干嘛?我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睛一眨手里就抓着一只鸽子,而且心里还知道那是你爹啊。”
“你为什么会在知道是祂之后还能抓到祂才是问题。”佩图拉博靠近他的躯壳,深褐色眼睛在紧紧皱起如川字形的眉头下盯着冰蓝色的双瞳。“我不该问,但我不问觉得我会一直把这个问题放在心里——你到底在那开门和老东西冲进来的一瞬间看到了什么?”
“呃”拉弥赞恩又抓了抓自己新植入线缆而略微红肿的头皮,“我一定要说的话,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光,第二眼我看到了什么我忘了,但是我当时立刻联想到了一个我曾经读到过的东西。”
“什么东西?”
“椅子。准确点说,”拉弥赞恩说,“宝座,一把被抬着的宝座,然后我当时好像是思忖着‘是这个宝座的话那上方该有鸽子啊’,于是我抬头一看,金色的光里真如我想的那样有只鸽子,而且它还在慌慌张张朝我脸上飞,马上就要撞到我的脸了,于是我伸手一捉,这不是就一把捏住了么。”
佩图拉博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脸看,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一毫欺骗或者装傻的痕迹,但对方很真诚,真诚得让他觉得这个表情出现在自己的脸孔上有些傻。
“这就没了?”他追问道。
“哦,还有。”拉弥赞恩又回忆了一下,“我真想不起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鸽子后面的宝座上好像是有人的。”
佩图拉博的眼神一凝。
“你确定?”
“我不确定啊!但我觉得那上面似乎是有人。鸽子是从上方飞过来被我捉住的。”
“也就是说,”黑白毛绒铁之主恢复了一点平静,并开始高速思考,“鸽子和宝座上的人是分开的,或许鸽子是试图飞离若是这样,倒也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