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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要放下,等下,我坐稳了,哎哟粗口,好,好,嘶嘶——慢点儿!笨呐!”
弗里克斯的神色越发谨慎甚至有些畏手畏脚,但他撑着自己原体的手和步伐还是很稳,另外两个脸上的神情就明显要让拉弥赞恩看得不顺眼多了。
哈克尔与格尔戈。
他思考着logos给他的这两个名字,并在大声叫唤很痛、要求他们把药剂师召唤来的时候在心里试图把它们和这两个不孝子的脸赶紧对上。
同时眼角瞟向那两个机械教代表,他们的名字也被标注在了“脑袋”边上,站在第一个并看起来正在和旁边的六足形机械贤者用他们世界的机械方言飞快交流的正是“无羁者”基罗斯——就是刚刚吓到他那个——这只有脑子飘在玻璃缸里的形态确实是没啥羁束了哈,还挺有一种机械幽默感的。
他听到这帮派驻在第四军团名为协助他执行战争任务的欧姆弥赛亚信徒正在嘀嘀咕咕这场完全没人能料到会发生的意外并认为果然血肉还是限制了眼前伟大的欧姆弥赛亚之子的思考和运动能力,铁之主应该按照机械教与欧姆弥赛亚的指导意见来行动,而不是——
“够了,我说,两位,你们在背后对人指手画脚的时候这么直接的吗?有没有考虑过别人能听懂?”
显然,一位看起来血肉成分很高的人类——即使他是基因原体——能听懂他们的高速二进制机械方言而且还能用他们的奥登赛机械方言对他们说话这件事还是能让两位机械贤者吃惊的。
“抱歉,大人,”基罗斯说,同时把他的维生装甲玻璃罐子朝前倾斜了30,这大概就是一个表示歉意的鞠躬,“我们的确是失礼了,那么关于刚刚的作战方案的分歧”
“此事之后再议!”
“可是”
他们背后的队伍中,有一位个头相对矮小的、穿着兜帽长袍的机械神甫似乎蠢蠢欲动。
但拉弥赞恩——或者说此刻的佩图拉博心中对这个场景的直觉警报越来越响亮——这是哪一场战争?战争正处于什么关键时刻?他还来不及从logos里调用更多的资料进行阅读,因为他的脑袋完全不如原装的好使、而且他很有可能把肉体凡胎也一并带了过来。
更加关键的是——没有他的佩图拉博告诉他此刻该怎么解释他刚刚摔了个屁股墩,又让他的子嗣扶他起来的行为。
所以他选择。
“没有可是!我现在觉得很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