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指,但黑白的狼王庄严地用爪子敲了敲,他就闭上了嘴。接着钢铁之主走上前去,带着一种好奇打量了被强行维持生命的伊达半狼一番,“这么说他还能对话咯。伊达?伊达半狼?”
“就算他能对话,他说的话也是不能相信的了,”奥恩恶冬说,“伊达已经被恶灵占据过了,谁知道他现在说出来的话是不是恶灵想要他说来欺骗我们的?”
“我倒觉得应该听听,至少让他说出他看到了什么。”
“他已经不可信了!”欧葛威严厉地低声喝道。
“还是听一听吧,至少鲁斯在此,他有权利听一听。不是吗?谁愿意上前询问?”
欧瑟雷尔跨到囚犯面前,他的一条胳膊看起来还依旧不太灵活。“我来吧。”符文牧师低声说,“我感到伊达半狼还有些许留存在其中,或许我们能问出点什么。”
“问吧。”狼王敲出了一行字,“我们都听着。”
“伊达。”欧瑟雷尔说,“头狼在此与我们一道聆听,记起你最大的荣誉,将你能传达给我们的东西尽力告诉我们吧。”
“我”那被捆住的生物抬起头,喘着气,野兽的味道浓烈起来,让欧葛威不安地来回走动。“我趁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引开的时候,趁机穿过了那扇门它它做得很精巧,它甚至连诗人自己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门后面有什么?”这是卡斯佩尔忍不住的提问。
“是我不知道那是谁但那东西无疑可以通过门来到诗人的灵魂里它朝外窥探”
“这么看来这个家伙至少不是阿蒙。”钢铁之主突兀地说,随后还挺好心地给他们解释了一下,“阿蒙现在是完全无法使用灵能而且被监视的状态,我能保证。”
“那随后?”欧瑟雷尔问。
“它蹲在那儿手持一柄利刃,咳咳,一柄利刃,异形锻造,锋利无匹它有知觉,大人,它能感知,它有目标,它为了一个极其恶毒的目标被锻造咳咳,我看到它,随后我看到这武器躺在一片残骸中等待,沼泽与瘴气,剧毒与泥潭,金属的战舰”
突然这可怜人疯狂地摇着头,仿佛回忆这些事情会让他痛苦万分,唾液顺着变长的獠牙缝隙流过皮肤落在地面上。
“伊达!”欧瑟雷尔高喊着。“你还在吗?!多留在我们身边一会儿!”
“它很生气!它不想让我看到!它不想让我知道它的名字!”
“什么名字?”
“宿敌刃!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