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在这片没有其他人的空间中呆了太久,荷鲁斯也变得更容易自言自语且说出内心的想法。
“等等,这对话的意思是,”他震惊地眨眨眼,“现在‘我’躯壳内的人其实是佩图拉博?那个总是暴躁敏感多疑难搞定的佩图拉博?这会毁了我和影月苍狼的!他不会再来一次十一抽杀吧。”
猫朝他弓起背部,而灰狼一直在侧目。
光幕上他们所在的这个视角的主人问出了“荷鲁斯去哪儿了”这个问题。
“看啊,还是有人有些脑子的不对。”
卢佩卡尔皱起眉头,“如果佩图拉博在‘我’的躯壳中,我本人又在这儿,显然没有在佩图拉博的身躯里,那么——在佩图拉博身躯里说话的又是谁?”
“以及,”他补充道,“为什么他们两个看起来如此熟稔又亲密?佩图拉博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还有了一个关系如此之好的亲近之人?”
当然这种种疑问动物们是不会回答他的,所以荷鲁斯很是放心地这里将它们罗列出来自问自答。
“啊,金戒指。”他怀念地说,“我从没想过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它,这样看起来它磨损得有些厉害了。在乌兰诺,父亲将它交给了我,你知道吗?”
荷鲁斯在灰狼身边盘膝坐下,仰头看着光幕,顺手把身边的黑白色长毛猫捞到怀里抚摸着被毛。
黑白色的猫咪大抵是在割开荷鲁斯的喉咙还是剖出他的心脏之间艰难地权衡了两秒钟,最终不情不愿地趴了下来,还狠狠地瞪了鸽子一眼。
“他说,这枚戒指十分古老,铸造于他出生前的一年,那时候人类还相信神明,铸造它的地方名为波斯。他还说,在他成长的安纳托利亚地区,人们认为强壮的人马是备受敬仰的图腾,人马座的另一面正是与马匹结合起来的射手,那个年代中无与伦比的、最为强大的战争工具,所以我接受了戒指,正是要如同射手御马一般统御万千大军与所有的军团,驰骋星海,为他赢得征战”
灰狼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同时用爪子踩住了悄悄往外挪动的鸽子。
光幕上,他们的视线跟随佩图拉博身体中的这个人移动到了他的手指上。
“金色戒指?桂冠形状的?”荷鲁斯皱着眉,“佩图拉博不像是会戴这种首饰的人。不过,我听马洛霍斯特提过,他曾经有一个凡人的姐妹,莫非是一种纪念用的首饰?”
事情到了这里,荷鲁斯明显已经变得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