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些什么,她要将鲜血洒满
但随即,一股金色的光芒从她的掌心中涌出,那闪耀着猩红的颅骨一被这光芒照耀,立即不甘地嚎叫着回到了门上,重新成为了一尊骷髅面容的装饰,而那些符文也从扭曲蠕动的状态恢复为刻印在墙上的图案。
摄影师狼狈地扶着墙重新站稳,骂了几句粗野的脏话,金色的光芒依然环绕着她。
“我真应该先去弄一些防身武器再来这里的,就算是一把激光枪都比手电筒好。”
她又喘息了一小会儿,这才捡起掉落的手电,又把手腕上的银链与吊坠重新握紧,这才比刚才更为谨慎地上前。
在金光的保护下,她研究了一小会儿门口的符文刻印。
“这不是鲁斯的那些所谓符文牧师使用的芬里斯文字,更不是马格努斯的子嗣们刻在他们盔甲上的那些,”她挨个检查着,“如果说相似度的话很类似科尔奇斯文,但为什么转折处这么古怪又似曾相识?”
她用纤细的指尖来回描摹了几下某个笔画尖锐刚硬的文字转折处。
“该死的,我知道了,这是个克苏尼亚人用克苏尼亚语的书写方式在刻写科尔奇斯文字。”她点点头,眉头紧皱,“也就是说,有人给了书写者一份文档,随后他依样画葫芦将它刻在了这里。但书写习惯是不会变的,所以这么奇怪。见鬼,如果他知道这东西刻在这里能让人的精神变得这么危险,又为什么要把它刻在这里?为了让每个进来的人变得更加急躁狂暴?还是说这只是一种预防没人的时候被闯空门的防御手段?”
她摇摇头,没有再去过多研究那具诡异的骷髅头,确定对方暂时不会动弹和造成威胁之后,幼发拉底推了一下眼前的拱门。
门开了。
门后的空间出人意料地空旷,甚至对幼发拉底来说已经可以算得上一座高大的厅堂,左右和前方全都没有窗户,完全是黑乎乎的一片,不知有多远或者多深。
她把手电拧到远光,环顾四周,从布局与形状判断出这里应当原本是一间营造时供工人使用的公共休息室或者设备堆放间,这种临时空间往往联通多个维修通道,不过它们多半会在船舰建造完成时被封存或者直接封死废弃。
但现在有人发现了它的优越位置,并重新建造了一条秘密的通道重新启用了这里,甚至花了些力气重新装修了它。
装修它的意思是,这里的风格不像是一艘现代帝国舰艇,甚至不像是普通的舱室,而是仿照第六军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