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需求而战是理所当然的’。荷鲁斯与我的其他兄弟多少就是有些被你们的看法所绊。”
钢铁之主的声音轻轻的,却带来了可怕的压迫感。
“不过很遗憾,辛德曼。我重视凡人,但凡俗的看法并不会是我行动的第一要素。”
冷汗逐渐出现在宣讲者领袖的额头上。而幼发拉底睁大眼睛,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您这样直白地说。”老者问道,“不怕我将您的话告诉其他人吗?您不怕我告诉众所爱戴的帝皇吗?”
“你会吗?辛德曼?即使只是言语而非行为?”
“我会的。”老者抿住嘴挺身。
“那你就告诉他吧。”对方笑了,“我不在乎。”
有人发出窒息般的惊恐抽气声。
“瞧?”钢铁之主说,“其实尔等的依仗就是泰拉王座上的那个人,但如果有人说‘我不在乎他的看法或者他的惩罚’的时候,你恐惧的味道便隔着十个舱室都能闻得出。”
“你刚刚还提到了‘神子’。”
钢铁之主化身的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宣讲者与记述者们,“跟我说说‘神子’的故事现在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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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帅的私人房间中现在一派肃穆与紧绷。
药剂师们低声交谈,皱着眉头围绕床上双目紧闭的战帅布置着更多输血仪器、药品与管线,使尽平生所学试图令战帅恢复神智,四王议会已经悉数到场。
首席连长的头顶长发用银环高高束起,一如既往地显得需要更多发泄他过剩精力的地方一样,来回踱步;阿西曼德面沉如水,阴郁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个人;托嘉顿则毫不掩饰他对战帅病情的关切,他们三人都如抢救室外的亲属般焦躁不安,倒是洛肯显示出了一种独特的格格不入:他看起来有点无动于衷。
虽然不明显,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房间里还是太容易被其他身为战士之人的敏锐感官察觉到了。
“加维尔。”托嘉顿捅了捅他,“你显得太过平静了,这很不合适。”
“抱歉。”洛肯收回心神,朝着担心他的同伴点点头,“我只是有些魂不守舍,你知道的,我担心指挥官,还有”
“佩图拉博是吧!”阿巴顿走过来,粗声粗气,并未掩饰言语中的咬牙切齿,“钢铁之主明明也在此处,却声称他与此事无关!哼!说辞罢了!现在不过是因为我们必须守着战帅,只要战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