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充满了抢救器械与设备的房间。
“是战帅!他现在仍是战帅!他依旧是你的战帅唔”阿西曼德与托嘉顿赶紧过去将又暴怒起来的阿巴顿拉出了房间。
“啊,知道了,知道了。艾泽凯尔,你可真是荷鲁斯的好儿子——那么,战帅的情况如何?哪里又出问题了?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刚刚告诉过你们别一味往他血管里打拉瑞曼细胞,多使用一些毒药中和剂。”
钢铁之主倒是并未如传说中那般计较对方的无礼与暴言,甚至还漫不经心地顺着改了个口,虽然如此,却让人更深觉惊心愤懑又不知恐惧从何而起。
“你该对首席连长的态度好一点,他好歹是在担忧他的父亲才这样”
这时候,其他人才注意到,钢铁之主身边还有位金发白肤的高挑女子,正站在一个对原体与凡人的地位来说太过于靠近的距离上仰着头这么告诉佩图拉博。
“那是谁?”药剂师站直身体,“谁让凡人跑进来的?这儿只有机仆与阿斯塔特能来——当然还有您,大人。”
“啊,幼发拉底是记述者中最为优秀的那一批,她的记述申请是我批准的,她已经为这次记录做了全身消毒。”
钢铁之主挥了挥手,他们注意到她确实换了一身连体工作服,皮肤与头发上散发着清洁剂与消毒剂的味道,“但确实,她不应该太靠近病床,你只该呆在门口的角落,而且保持安静,琪乐女士。否则我就让人把你送回记述者居住区。”
“好的,我明白了。佩图拉博大人。”
药剂师则忍不住开口,“大人!恕我直言,这种事情不该被宣扬”
“记述归记述。没说我们要把我兄弟如此苍白的病容印刷一亿份散发给全宇宙——呃等等?我忽然觉得此事你可以先替我记下,琪乐。”
不知为何,那本来就很苍白的女记述者一下也变得更加苍白了。
钢铁之主扫了药剂师一眼,“就当她是为我和我将会醒来的兄弟来做一份私人记录的又如何?我与我兄弟——甚至你们——此刻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位声誉优秀的记述者,你还没想明白吗?”
瓦尔顿闭上了嘴,接着开始说工作上的问题,“我们按照您说的加大了解毒中和药物的剂量,起初确实起了一定的作用但在您走后没多久,似乎它们又开始失效了,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这种毒药仿佛还像生物一样能自我进化对抗解毒剂,是吧。”
钢铁之主走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