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降落到戴文之月了。”然后他就显然不打算继续与她交谈了。
“倘若是自然有道理必须先降落到戴文之月,但佩图拉博完全没有吧我们不是去戴文么?戴文之月上全是森林草原和部落民能出什么事说不定只是发生了季节性的洪水才导致它的颜色看起来很怪。”
根据她之前的观察,佩图拉博躯壳里的那个人完全不在乎荣誉之类的东西,相当从心所欲,而且并非虚张声势——任何人不管他是谁,能拎起破世者轻描淡写地一锤子打翻艾泽凯尔阿巴顿这件事就足以令人肃然起敬。
既然此人完全不看重荣誉(主要是被侮辱的人也不是他而是战帅荷鲁斯),那他又为什么要冒着留在复仇之魂上的人可能趁机反水的风险降落?总不见得是真为了战帅的荣誉吧?
——还有破世者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也完全不能细想佩图拉博到底违反了多少尼凯亚会议的禁令?
光是想想便令她又头痛起来。
鸽子适时传来了轻柔的“咕咕”声,荷鲁斯感到一阵舒缓的清凉拂过她发烫的脑袋。
金发的荷鲁斯最终还是抓过防护服开始往自己的身上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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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福斯(delphos)噗嗤。”
药剂师瓦尔顿安静地坐在战帅的病榻边,他没穿动力甲,仅穿着医疗人员的便服、便于消毒的手术罩衣与拖鞋;看起来仿佛只是累了,他的头颅歪在一边,睡得很是香甜,他的助手们或是倚靠在设备旁,或是趴在桌上,同样进入了无梦的深睡。
当然,实际上作为看护医疗人员,正常情况下他们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疏忽职守,是佩图拉博想了点小办法让药剂师们全都睡过去了,这件事具体呃,反正不要追究,佩图拉博可以,佩图拉博很熟练。
总之现在,拉弥赞恩正在宁静的房间中与佩图拉博单独谈论之后的事宜。
“也太直白虽然这地方长得像是某种似是而非版的埃及,但盘蛇结社的圣殿又名德尔福斯还有女祭司,简直不能再明确了。德尔斐(delphi),女预言者,对吧?老天,他们真的爱死了这些东西。”
“正是如此。”佩图拉博微微颌首,“所以你打算先去戴文之月,再降落到戴文,最后带我前往神庙?”
“不然呢?”拉弥赞恩耸耸肩,“艾瑞巴斯因为提前将宿敌刃刺入了‘战帅’的身躯,所以原本预想的计划必然要做出改变吧,否则,我直接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