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再朝里就是军械库,随后往上走,有一条通道可以抵达中央干道,中央干道往前一直走只要经过几处守卫关卡就是舰桥的指挥甲板大门了。”
“听起来很简单嘛!”
“但我们完全不知道舰艇内部在被撞毁后实际上是什么情况,”荷鲁斯指出,“通道在坠毁后通常会变成某种迷宫。”
“嗯是这样,但如果迷宫上面没加盖呢?”
荷鲁斯望着卢修斯指出的舰艇上方被撞击后腐蚀的巨大空洞无言了片刻。
“好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在独自留在这里等待援军与跟着对方一起行动之间选择了不情不愿地被对方拉进火炮室之前,荷鲁斯说道,“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去指挥甲板看看?”
“因为我听到了某种很熟悉但不属于我的呼唤。”卢修斯如此回答。“我觉得问题的方向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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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们的步行探险确实没遇到什么大问题。
只要你能努力忽视污水、长成了一片片黑色毯子与带子般的霉菌、一团团的蝇虫和臭气,那就只需要小心地攀爬锈蚀的钢铁通道并希望它们不会划破防护服,那就可以继续前进。
在舰艇外壳腐朽的部分,不知何处而来的微风呜咽着穿过扭曲的通道与厅堂,像是危重的病人或是临终死者的不祥低语。
“我说。”在埋头顶着这种随时感觉会冲出来什么东西的声音前进了一会儿之后,荷鲁斯忍不住发言,“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东西不太对劲?”
卢修斯停下脚步,目光转向荷鲁斯手指的方向。
那是战舰的一块舱壁,原本可能是管道与仪表盘的交汇处,但现在那里显示出一片湿润的青黑,乍看之下似乎只是真菌过厚的堆积。
但当他们仔细观察的时候,那些管道呈现出某种金属不该有的乳白色半透明与湿滑鼓胀感,还有那昏暗光线中看似正常的仪表盘,现在看起来里面的按钮与其他东西都变得色泽呈现出诡异的生物体般的暗黄、紫红,同时形态也仿佛
卢修斯戳了戳仪表盘。
那本该坚硬透明的表盘盖竟被他戳得柔软地凹陷了下去。
荷鲁斯感到幼发拉底的满头金发在他的头盔里连发根都炸了起来。
“你戳它干嘛?!”
“这看起来像是个水疱啊忍不住戳一下看看是不是这个手感。”
一阵让人不适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