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脚踢翻在地。
黎远昭进门,反锁。
他把外套脱掉丢在地板上,单手拉松领带,袖口一挽,脸色阴沉。
秦书淮躺在地上,腰间搭着的浴巾上面有一个清晰的鞋印。
他想站起来,被黎远昭一拳掀翻在地。
浴巾掉落,男人光裸着身体缩在地上。
他看清来人是黎远昭,一脸错愕。
表面越是谨慎克制的人,撕掉伪装的时候就越野蛮。
黎远昭走近,一只脚踩在他肚皮上,慢慢下移。
秦书淮声音开始发颤,慢慢往后挪,“黎总,黎总,我和你爸曾经是朋友”
黎远昭把脚钉在某处,“哦?是吗?那我是不是该叫您,秦叔叔?”
他的脚稍加用力,男人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不不不,不敢当,我,我不知道会得罪你,我”
“嘘!秦叔叔,别说了,我记得你儿子女儿都有了吧?”黎远昭眼神晦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秦书淮,“这个玩意儿,其实也没什么用处了。”
他佯装用力,男人吓得抱住他的脚,“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人,不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
黎远昭扭头看了眼床上的陈珏,衣冠还算整洁。
他收起脚,暗喝一声,“滚!”
秦书淮从地上爬起,胡乱把衣服一穿,就准备跑。
“站住!”
他停下,脖子上的汗浸湿了衣领。
“谁让你这么做的?”黎远昭的声音阴恻恻地从背后传来。
“这个”
“你就回答,和东岳的人有没有关系?”
秦书淮沉默。
“知道了。”他顿了一下,“你碰她了吗?”
秦书淮惶恐,“没有没有,还没来得及...”
“她是我的女人,碰了她,你知道后果。滚!”
黎远昭走到床边,轻晃陈珏。
她反射性地动了一下胳膊。兴许是被吵闹声惊到了,嘴里迷糊呜咽着,“别吵,烦。”
黎远昭躺她身侧,拇指抚摸她眉心,“好,我不吵。”
陈珏头发松散,在床面铺开,酒味在夜里好像被催发,变得愈加浓烈。
酒精在胃里翻滚,引起不适。
她翻身,手搭在了黎远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