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天理何在!”
陈珏惊讶地捂住嘴巴。
前两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她顶着肚子不便在人群中久留,于是朝医院走去。
大厅里围着几个小护士,趴在玻璃门上看着外面,“真是倒了血霉了,碰到这种人。”
“就是说啊,李医生早就说胎儿过大,让顺转剖,那男人死活不签字,说他妈让顺产,害得他妻子耽误了最佳救治时间,现在还倒打一耙。”
“这算医闹吧?院里应该可以解决,唉,不孕不育保平安啊。”
陈珏从她们身边经过,把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女人在生育的时候,就像案板上的肉,生死都无法掌握到自己手里。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断送,即使要来千百万的补偿,那个人也不会再睁眼了。
男人可以拿着赔偿金再找一个新鲜子宫,苦的是女方家人。
她摸了摸肚子,内心感到一阵唏嘘。
钟含玉正在给丁学屿擦脸,看陈珏进来,迫不及待地开口,“怎么样了?”
“成了,”她把身上背的包放下,坐旁边椅子上,“刚才他给我打电话了,说已经办妥了,马上就过来,等他来了具体说。”
刚说完,敲门声响起,黎远昭推门而入。
陈珏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的伤。
她从椅子上站起,语气愤愤,“他打你了?”
“没事,”黎远昭看她脸上担忧的表情,心里软成一片,他走进,压低声音,“只要你开心,被打多少下都愿意。”
陈珏伸手摸他下颌线,嘟哝,“又说胡话。”
钟含玉看着黎远昭的伤,内心有些不安,“黎先生,真是对不起,因为我,受这种罪。”
“没关系,”他盯着陈珏,“谁叫我愿意呢。”
黎远昭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了钟含玉,至于万韬的把柄,他瞒了。
威胁的事物一旦变得人尽皆知,就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
钟含玉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但通过这段时间对陈珏的了解,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
她的先生,自然差不到哪儿去。
陈珏没心思听,一心挂念他的脸,说什么都要带他到诊室瞧瞧。
黎远昭像小孩子般开始闹脾气,怎么都不去。
最后,说服了陈珏,跟他回家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