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到了自己身上,就用全身力气抗拒?
他逼得紧,气息重,像头野兽一般,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脸上。
陈珏四肢齐用,拼死反抗。
一想到那张嘴,昨天可能还在亲吻别人,今天就想印在她脸上,她就觉得恶心。
黎远昭直起身,丝毫没手下留情。
他一只手用力扼住她手腕,抵在头顶。
陈珏终于抑制不住,崩溃、流泪、大声喊叫。
昏黄的小夜灯照着她那张满是眼泪的脸,黎远昭瞬间清醒,停了下来。
他松手,陈珏的手腕被他扼得通红。
她蜷缩在被子里,往后退,“滚!”
门口的衣服还是湿的,屋外的雨也没有停。
黎远昭第一次觉得,在陈珏家,这么难熬。
他拿起地上还泛着水汽的衣服,随意套在身上,把备用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开门离开。
他回到车里,没走,直到清晨。
雨水侵袭过后,气温明显下降。
黎远昭一夜没睡,又加上衣服的湿气,把一副好身体祸害的生了病。
状态不好,无法开车,他给小吴打了电话。
没想到最后赶来的,是曾幼瑜。
黎远昭坐在后座,闭目养神,“怎么是你?”
“小吴的假期还没结束,”她系安全带,从后视镜看他,“上次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黎远昭一言不发,闭着眼的样子,像睡着了。
曾幼瑜没多问,发动车子。
车开出小区,身后的人睁开了眼,“我答应你,只要能把源上搞掉,那场戏,我陪你演。”
.......
上午,陈珏在院子里,拿个小铲子翻土。
丹麦风铃和醡浆草的花期极长,长势依旧喜人。
天气很好,陈珏拿着喷壶,逆着阳光洒向那一大片紫色,空中出现短暂的彩虹折射。
她觉得好玩儿,一下一下喷着,满是小孩子般的童趣。
铁质栅栏外是一条行人小径,一个男人驻足,站那儿抽烟。
陈珏眼尖,悄悄移动到栅栏旁。
按压,喷壶里的水射出去好几米,全部喷到男人的后颈。
男人显然没准备,被浇了个透。
他呲牙咧嘴,缩脖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