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人迟迟未到,是不是有点不像话?”
门虚掩,里面传来曾幼瑜的声音,“现在外面有我爸镇着,不着急,宴会八点才开始。”
“你快点,我去抽根烟。”
撂下这句,黎远昭就朝洗手间走去。
在洗手间门口,他遇到了周南。
周南此次也在受邀名单,他站在洗手台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结。
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身后倚在墙上的黎远昭。
黎远昭抽着烟,通过镜子看他,“周总今天穿得挺精神啊。”
“参加宴会的基本礼仪,”他系着腕上的扣子,语气不急不缓,“恭喜你啊,虽说万泽没拿下世纪风向标,但曾小姐拿下,不就相当于你拿下了吗?”
他礼数周全,声音稳健,看上去绅士无比。
黎远昭最看不惯他这一点,明明两人之间早就剑拔弩张,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但他每次这般虚伪客套一番,黎远昭再发怒,就显得非常小肚鸡肠。
“她是她,我是我,她的公司跟我没半点关系。”
“哦?是吗?”周南笑了笑,撑在洗手台上,“不过听说,你们第二次婚宴也快要举行了,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别他妈阴阳怪气。”黎远昭烦躁,抖落半截烟灰。
周南一看,戳到了他的痛点,更不依不饶了。
他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既然不想听这些客套话,那我可就开门见山,你准备什么时候放过她?”
“谁?”
“你明知故问。”周南掩藏起笑意,严肃地注视着他,“难道你结婚了,还要把她困在你身边吗?”
黎远昭牙齿咬住烟蒂,张狂得很,“她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你现在这种情况,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你的女人?”
“就凭她的孩子是我的。”
他弯腰,把烟头丢到周南脚下,一脸轻蔑,“怎么?现在不敢信誓旦旦说孩子是你的了?”
周南一脚踩灭,闷声道,“你都不会反思自己么?陈珏宁愿让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当父亲,都不愿意把真相透露给你,你比我更可悲!”
黎远昭被激怒,一个箭步冲上去,扯着周南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比我更可悲!”他把脸往前顶了顶,“来,朝这儿打!今天是你的主场,我们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