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前几天我们才.......”
“没有。”陈珏声音哑，呼吸局促，“前几天，你什么都没做。”
黎远昭恍然大悟，难怪醒来之后一点印象都没有。
“所以你是在紧张吗？”他嘴唇磨在她颈侧，潮湿的呼吸直接钻进她耳蜗，“不要紧张，我会轻点。”
细密的吻像初春的雨水般，一点一点打在她身上，惹得她浑身战栗不已。
“陈珏。”
“嗯。”
“陈珏。”
“嗯。”
他一遍遍确认，她一遍遍回应。
“真的是你吧？”他吻她，用力含她的唇，牙齿轻咬她舌尖，“这一切不是梦吧？”
“不是。”
陈珏回吻，用手臂缠住他，“我就在这儿。”
她鼻尖贴着他的胸膛，克制的喘息声，打通了他身上所有的情欲神经。
黎远昭被挑拨得忍无可忍，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屋内春潮涌动，月光照入，墙壁上朦胧映出两个交相呼应的身影。
隔天，黎远昭醒得早。
陈珏被折腾了半宿，等到天色泛白，才入睡。
黎远昭搂着她，颈下的胳膊早就酸痛不已，但他不舍得抽回。
他用鼻子蹭着陈珏，宠溺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陈珏的脸被呼吸打得直发痒，不禁皱眉。
黎远昭笑，揉她眉心。
“别闹，”她不睁眼，伸手打，翻身，接着睡。
黎远昭抽回胳膊，轻轻甩了几下，起身出了门。
随着关门的声响，陈珏睁开了眼。
她双目清明，丝毫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磨蹭了半个点，她也起了床。
出屋，黎远昭正在客厅里哄慕慕。
“你今天不上班？”
“不上，在家陪你。”
他抱着孩子走过去，捏着慕慕的小手摸陈珏的脸，“妈妈，今天爸爸陪你，开不开心呀？”
一个大男人，学着婴儿细声细气，逗得旁边的芳姨一个劲儿地笑。
陈珏也跟着勉强一笑，“开心。”
“既然开心，那就亲亲爸爸呀。”
黎远昭嘟起嘴，丝毫不介意房里还有别人。
陈珏看了眼旁边的芳姨，对方笑着，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