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即使现在闻到,也会莫名心悸。
但物是人非,两人早已谬之千里。
蔡镇涛拿了两瓶沙棘茶,贴心打开,递给她,“你放心,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女性单独跟我喝酒?这个教养,我还是有的。”
陈珏彻底放下心,惭愧自己以己度人。
“是我误会了,确实,蔡先生的为人,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她喝了一口,沙棘的酸味带着一丝茶的清苦,“还不错。”
“是啊,能成为当地特色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摸索着自己手中的那瓶,闲话家常般地开口,“陈小姐,既然我们一起吃饭聊天,你应该不介意我聊一些生活上的话题吧?”
她不设防,边吃边点头,“不介意,聊天嘛,想到什么聊什么。”
“确实,”他笑了一声,拿起筷子夹菜,“那我可就大胆的问了。”
陈珏其实对他的问题能猜个七七八八,无非是自己怎么没结婚就有孩子之类的。
男人八卦起来跟女人并无不同,满足他的好奇心就可以了。
这些问题她在机构已经给同事们编过一次了,再有人问,她也能熟练地现编一个。
蔡镇涛将一块鱼肉夹在她碗里,“陈小姐这么聪明,肯定已经猜到我要问什么了。”
“私生活么?”陈珏也笑,坦言道,“我的故事很简单,前夫死了,给我留了个孩子,就这样。”
蔡镇涛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死了?怎么死的?”
“他在外面嫖,染上病,病死的。”
陈珏一脸哀伤,一点都不像编故事。
她的身世一下子变得可怜起来。
“啊?”
蔡镇涛虽然猜到她不会说实话,但也没想过她会编这么离谱。
他稳了稳神,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陈珏叹了口气,演上瘾了,“我命挺苦的,但又不想让你们可怜我,所以很少提自己的事情。”
蔡镇涛干笑两声,附和道,“听你这么说,是挺苦的。”
他没想到陈珏会把周南塑造成一个染病而死的卑劣角色,看来她对周南不能娶她这件事有怨气。
蔡镇涛调查过,周南在云林的时候,跟陈珏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后来陈珏离职,还顶着大肚子去工地上给周南送过饭。
很明显,孩子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