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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她还真不能把那个畜生怎么样。
黎远昭握着她的小拳头,将她的手指一一掰开,“如果是呢?你又会怎么办?”
陈珏抽出手,用力砸在他胸口,“如果是,就咬死你!”
那一拳在他眼里不痛不痒,反倒像调情一般,让他燥了起来。
“好啊,那就咬。”
他伸手摸她头发,随后游离到她下巴,轻轻一勾,“咬哪里?”
陈珏倔强扭头,躲开他的调戏。
黎远昭被她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逗笑,附在她耳边,窸窸窣窣出声,“那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忘了。”她缩着脖子,耳尖隐隐发麻。
“怎么能忘?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倏地搂她,陈珏踉跄摔进他怀里,“要我帮你回忆吗?你那天,热情的很。”
“胡说。”
陈珏双手抵住他胸膛,躲避他,“就算有,也是药的缘故,跟你有屁关系!”
“既然你记得吃了药,那应该也知道,我没有趁人之危。”黎远昭扣着她的脸,凝视她,“那天我没有,今天,我也不会。”
陈珏仰面看他,停止了挣扎。
他那么真诚,看上去不像在说假话。
可这凝重的气氛只维持了一秒。
黎远昭看她安静了,又心坏的想逗她,“那天你上来就扒我裤子,要不是我拼命反抗,你就得逞了。”
本来很好的气氛,一秒被毁。
陈珏的脸被气得通红,愤怒之际掰过他的肩膀,狠狠的啃了上去。
黎远昭的外套给了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衣。
口水浸湿,透出两排细细的牙印。
她一猫腰,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咬不死你!”
.......
下午六点,李白收拾完文件准备下班。
路过周南办公室,里面亮着灯。
他敲门,“周总,还没回?”
“没。”
周南坐在椅子上,面向窗外。
李白不会安慰人,也不喜欢嘘寒问暖,于是简单说了句,“更深露重,早点回家。”
他退出去,关门。
“李白。”
听见喊他的名字,他又打开,“您吩咐。”
周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