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爪,但挠得人不疼,反而更痒。
“没玩儿够。”黎远昭笑,“以为挡住我的嘴,就万事大吉了么?”
说完,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摩挲陈珏的腿。
陈珏一怔,如临大敌。
她用力按住他的手,跟他拉开距离,有些抗拒。
独立病房里只有两人,无处可躲。
黎远昭没松手,固执地把她圈在怀里。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他低头,嘴唇附在她颈侧,一阵温热,“你放心,你跟慕慕,会有光明正大的身份。”
陈珏扬起胳膊,往旁边怼,“我不在乎。”
“不,你在乎。”
黎远昭贴上她,不依不饶。
从始至终,他对她的感情,从未变过。
他的人,他的心,从来没有对陈珏不忠。
陈珏见挣脱不开,不再动。
黎远昭的胸膛起伏,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肩膀。
没来由的,他说了句,“我没碰过她。”
陈珏抿唇,轻声道,“跟我没关系。”
黎远昭自说自话,“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人。”
陈珏脑海里浮现出上次肖启云给她看的视频,脱口而出,“接吻不算碰吗?”
她其实从未纠结过这个问题,但黎远昭说出那句话的瞬间,她突然就想杠一下。
果然,黎远昭马上闭了嘴。
陈珏不由得嗤笑一声,“我有时候觉得你挺有趣的,明明是个我行我素的人,非要用自己不曾拥有的道德准则标榜自己。”
简单一句话,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吃着碗里的,还想让锅里的饭食心甘情愿地等着被他吃,真是可笑。
黎远昭掰过她的肩膀,认真道,“这件事我从未跟你明说,是我的错,现在,我跟你解释清楚。”
陈珏生育之后,他其实有考虑过,把所有事说清楚,但那段时间她突然转性,对他百般好,他就搁置了。
后来他第二次同意跟曾幼瑜结婚,又太顾忌陈珏的感受,更不敢说。
更何况与别的女人结婚这件事,任何时候讨论,都伤感情。
直到后来,陈珏离开,他才开始后悔。
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陈珏没矫情,坦然地看着他,“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