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幼瑜面前表现。
在美国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交往清淡得像水一样,好不容易现在热切交融了,袁明德总觉得要做些什么,才能让这段关系稳定地保持下去。
既然她恨陈珏,那他就除掉陈珏,让她开心。
曾幼瑜被他的胡渣蹭得心里有些发痒。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他吵架的。
好在事情虽没办成,但眼下一看,也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以后还要倚仗袁明德办事。
她收起怒火,娇嗔了一下,“笨死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袁明德一听,这是消气了,于是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的手,作恶地咬了一口,“要不是黎远昭出现,那个贱女人,早就被我制服了。”
“什么?”
曾幼瑜僵了一下,眼神又变冷,“你遇见了远昭?”
交锋的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更何况,黎远昭见过袁明德。
“你放心,他没看见我。”
袁明德把她压在墙壁上,用鼻子拱她的头发,“我做了充足准备才去的,街道暗、没监控,我伪装得也极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把刀子落下那件事,他没敢说。
反正他跟陈珏没什么关联,根本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曾幼瑜松了口气,双手搂住他脖子,“我没怀疑你,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善后。”
她垫脚吻他,手指敏捷地钻进他的衣服里,“下次不要这么冲动,我怕你受伤。”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袁明德都挺受用。
曾幼瑜是他心里的月亮,多年求而不得。
但现在这个月亮,已经在他怀里撒娇,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男人,骨子里存在的征服欲。只有让别人臣服,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抱起曾幼瑜,让她缠着自己的腰,“我们到床上去。”
“别。”
她软软轻哼,“去沙发上。”
曾幼瑜就喜欢搞这一套。
卫生间、餐厅、厨房,甚至阳台。
她很外露,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非常在乎自身感受。
在袁明德看来,刚好。
他喜欢这种意想不到的刺激。
每次两人互动,他都在想,黎远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曾幼瑜既热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