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见状,拍了拍韦栋说,“算了算了,别管他,裴靳最近情绪差。”
韦栋立马换上委曲求全的笑,一副让着裴靳的样子,“是我不好,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因为保送名额的事他大概也不想理我吧。”
“啧,成绩好又不是你的错。”
他们正说着话,一旁班长何茜忽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她打断道,
“裴靳也没提过名额的事吧。”
韦栋顿时尴尬地噤声了,笑了下回到座位。
他心底的不安越发强烈。
但想起裴靳的眼神,他又不敢再去试探。只能换个突破口:
来找裴靳的那个学生,看着还挺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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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上,林宿捏了捏手里的符。
红色的线绳缠绕在他指尖,雪泥马嫌弃地伸爪刨了一下:
晦气,快烧了吧。
林宿收起来,“不急,留着还有用。”
旁边投来的目光顿时复杂:你真是穷了。
什么破烂都要往家里收。
“”林宿包容地看了它一眼:雪泥马,别名狍子。他能要求它什么?他没多解释,雪泥马见状就去戳他:
你可别造作,小心“监察官”惩罚你。
林宿差点忘了,“对了,你之前说的‘监察官’是怎么回事?”
他刚醒那会儿,就听说“规则”派了一个“监察官”下来。
还不是你上次念力耗尽陷入沉睡的事,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上面特意派了个大佬来监督你。
“大佬?”林宿漫不经心地托着下巴,“什么大佬?”
有多大?有多老?
雪泥马突然就清脆地笑了一声:盒~
“?”林宿坐直,皱眉,“你在笑什么?”
盒盒盒盒盒盒盒
“”呵呵。
一手一把将灵识捏住。
在林宿把雪泥马搓扁捏圆间,一节课正好过去了。
还没来得及进行深入讨论,就听班里一个同学叫他:
“林宿,有人找你!”
他抬头,就看见站在教室门口的韦栋。
目光相对,林宿忽然焕发出一丝神采。雪泥马顿时竖起了浑身戒备:
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要吸取念力修补我破烂的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