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相信女仆长，如果女仆长鉴定是有问题的，那他也只能认为对方有问题。
“不是，我只是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我曾经的结局或许真是我错了吧，把他们保护的太好了，又自傲他们对我没有威胁！”
女仆长摇摇头说，戴安没有完全还原，不过表达的意思确实让女仆长感到触动。
之前戴安给她分析过原因，大致的论调也是这样，半神的她看不到脚下的石子，最后被石子绊了脚。
“都过去了，这些东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不过是从另一个角度，现在怎么又反思起来了。”
之前戴安和女仆长谈天说地，总结过经验教训，戴安分析过了，格丽塔女王就是把名给别人了，最后被反噬。
“不是反思，唉，怎么说呢，了解到一部分贵族是这种心态，感觉到当时的自己太蠢了，竟然真的把他们当做和自己一起统治国家的人，大家都是维护伊斯塔亚。”
牵起戴安的手，看着魔法船斩开的波涛，泡沫的浪花掀起覆灭，像是她的前半生。
“现在看清楚也好，不过不是还有泰丽夫人这样的人，同样想要维护伊斯塔亚。”
不是泰丽夫人出问题，戴安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她出问题，那么她说的看来也就是真的了？
“是呀，竟然还有这种人，我是该团结的没有团结，最后大部分人走到我的对立面，哪怕我是为了他们好，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女仆长握紧戴安的手，真正让她敞开心扉的人，也只有戴安，其他人原来的她是看不上的，也没什么好聊的，贵族是和她一起统治王国的工具，民众就是被统治的民众，没有知音。
“我老家有一句话，慈母多败儿，不试着触碰雨水，孩子又怎么知道雨水冰凉呢？看到真相之后，贵族和百姓都不是傻子，不过既然是神明插手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乌合之众一定会被花言巧语骗走。”
戴安把矛头引向诸神，就算女仆长不是那么自视甚高，神明们长年累月的算计，也足以颠覆女仆长，她只要没把诸神作为头号敌人提防，总是要中招的。
“诸神吗？你说的对，诸神对我的恶意我没有察觉到才是最大的问题，当了那么久刽子手，原来我才是他们的敌人，他们是主使，贵族只能算是帮凶，他们在诸神的面前什么都算不上。”
女仆长眼中闪过仇怨的怒火，目光偏向布丽姬忒的方向，她的怒火和武器共鸣，她能感应到被层层封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