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贸然和她一起吃饭可能引起误会,笠仓那海就顺杆爬地一把抓住了白鸟,开始了一连串的抱怨和倾诉。
不再掩饰本性的笠仓那海是个情绪不是很稳定,激动时略微有些歇斯底里的女性。
可能是长期痛苦撕扯的爱情经历对她造成的消耗,可能是本身就存在的工作和经济压力带来的困扰,深深陷在受害者逻辑当中笠仓那海是个不那么讨喜的受害人。
她会本能地道德绑架别人,反复强调和夸大自己的损失和痛苦,让她那句“恨到想杀了他”很具备说服力。
就和白鸟任三郎在平时的工作里,经常会接触到的一样。
但也和工作里遇上的一样,不论她的性格如何,是否让人厌恶,这都是一个切实有所损失的受害者。
“只要和暴力恶性案件有关就可以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笠仓那海猛地抬起头,“那我要是告诉你,他工作的公司并不是什么证券贸易公司,而是套壳的诈骗集团,已经害死了很多人,会有帮助一点吗?能给那个混账判点刑吗?”
“诈骗集团?”白鸟任三郎一愣,手自动自觉地往兜里的警察手册去摸了,“您详细说说。”
“这是怎么了?”靠近过来的柯南扯了下唐泽的衣摆,小声问。
“这就是你们捡到的钱包的失主。”唐泽这样简单总结,“刚刚她说,想要感谢我所以想请我吃饭,听说白鸟警官是警察,就,呃,就想问白鸟警官能不能把她男朋友送进去。”
“哈?”柯南做了个十分古怪的表情。
出来看个电影,丢了个钱包,被人家捡到还回去了。
然后就逮住送还钱包的人,把自己的困扰拿出来,希望别人帮她解决?
思路真是清奇啊
“差不多是这么个情况吧。”唐泽露出无奈的表情,“看样子事情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只能真的让她请你们一顿饭了。”
“我们?”小岛元太的眼睛本能地一亮,指了指自己,“诶,可是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
“因为,钱包明明是你们捡到的不是吗?要感谢的也应该是你们,不是我。”
“这、这样吗”
忽悠完小朋友,唐泽转过头,看了还在纠缠白鸟任三郎的笠仓那海一眼,正好捕捉到她偷觑过来,又慌忙收回去的目光。
当然是因为,你们得跟过来,白鸟才好光明正大地问步美是谁教她这么剪樱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