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攻破对方。非要讲个是非对错的话,应该先从这件事责怪起。是正义和国家机器做不到,才会出现这种极端的选择。卧底在工作的过程里,一定是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的,没有人能那么面面俱到地预测对方的行为,所以成为卧底,就等于是要开始犯罪。这一点,你问我们中的哪一个都一样。”
“我明白,只是特殊的状况给了我们豁免。”
“你明白就好。这份偏爱与豁免并非特权,和这巨大的权力相对的,就是我们都已经签署下风险告知书,随时可能面临危险。我们是已经知道自己可能面对什么样的结果,才走上这条道路的。”
赤井秀一撑着下巴,看着唐泽的脸。
这张过分年轻的面孔上,此时带着一种伤痛与悲色,一种让他甚至觉得,有些眼熟的神色。
至此,他终于明白了唐泽在顾虑什么。
恐怕事情并不是苏格兰他们说的那样,只是唐泽的,“设想”。
这个深刻了解认知诃学的孩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更为严重的事情。
想到这里,赤井秀一调整了一下语气。
“所以关于你的那个问题。即便你站到我的对立面去,如果是以卧底的身份,那么我不会责怪你。如果是以其他的身份,比如,你没有对抗住组织的胁迫,更有甚者,你在更小的时候就跟着姨父姨母一起,进入了组织因此成了比吞口隼人更深度,更成功的炮灰和死士”
“他不乐意听见这个名字的。”听见赤井秀一提到星川辉,唐泽目光偏移了一下。
“我知道,我这么称呼他只是为了明确他的身份。”赤井秀一耸肩,语气甚至有些轻松,“你忘了吗?你转给他的那条退路,原本是我为你准备的,并且,不是临时准备的。”
赤井秀一成为卧底之后的策略是非常激进的,他实际上并没有准备策反或者游说任何组织相关人员。
而如果他自己暴露,他使用的撤退途径不会是这么小儿科的“证人保护计划”。
这条路,是在他在知道唐泽一川还有一个在日本生活,一直没有脱离组织控制的儿子时,就已经准备好的。
“在准备这个渠道的时候,我可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孩子。你有可能被培养的很好,没有被组织的阴暗沾染一丝一毫,但也有可能,组织一直在蒙骗姨父他们,你早就落在组织手里,被洗脑成了用来对付他们的杀手
“我都不会责怪你。你是我需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