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
“您还真是东欧人。”唐泽笑了笑,拿起手里对折的纸条向他走去,“抱歉,刚才我冒昧地试了一下”
早在史考宾那会儿,唐泽就展现出过自己的俄语天赋,此时当着所有人的面,也就能自然地用俄语会话了。
然后,只需要再等几秒钟,等到他提前叫过来的人
“诶,这不是唐泽君吗!”
不等唐泽将手里的东西递到男人手里,从男人的身后,警视厅的方向,一声拉长了声调,有些懒洋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紧接着,来人就伸出手,一把拽过唐泽的脖颈,笑眯眯地拍着他的肩背,状似关系很好的样子:“来搜查一课,怎么也不来找我叙叙旧?怎么了,是还在在意之前的事情吗?别这么小气嘛,我哪也是职责所迫”
“足立先生”唐泽露出了一个有些为难的笑容,“呃,我没有就是”
“我明白,你不想回忆过去的事情嘛,是我太唐突了。”套在足立透皮下的松田阵平拍着唐泽背的手完全没收力,货真价实的在锤他,锤了几下之后,又抬起手,叼住了唐泽的后脖颈,“我只是觉得,大家都在东京生活,没必要把关系搞的那么僵,是吧?”
你小子,莫名其妙非要我跑来这一趟,到底干什么呢?
考虑到近期佐藤美和子疑神疑鬼的状态,险些被人逮个正着的松田阵平其实是不想跑这一趟的。
尤其是,本桥洋司的案子,就发生在昨天。
一个接连害死了好友和自己的混蛋就这样死掉了,而且是被唐泽,利用组织的借口,加上普拉米亚的现身,光明正大地弄死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唐泽没有动手,但他知道,这是唐泽真的不想救人。
今天的他心情还是很复杂的,而跑来搜查一课,总难免要听见因为本桥洋司的死讯,而议论起自己的细微声音。
这是松田阵平不太想面对的时刻。
那种带着想当然的惋惜,窸窸窣窣,用一种不那么沉重,也不那么要紧的语气讨论起死者的气氛,会让松田阵平不自觉地想起距今七年前,某些沉在记忆深处,不想去回忆的时光。
所以,上工归上工,他对这个谜语人团长的报复是发自内心的。
“那个,足立先生,毛利侦探还在”
“嗯?那不也挺好的吗。啊,你现在跟着侦探的话,是个不错的加分项吧?对于你结束保护观察的事情。我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