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本身都值钱就是了,也不好说他们会怎么取舍。
琴酒斜了表情浮夸,明显是认准了这事甩不掉她头上去的同事一眼,重新将注意力拉回手里的手机上。
“你说你去那个现场,是去调查了‘金发女人’。那么结果呢?”
没有被库梅尔避重就轻的语言转移掉注意力,他依旧抓住了这个重点。
将本桥洋司从警察手中劫走,又将他杀害,目的不明,而且也是在制造炸弹的“金发女人”,这是库梅尔手中现在的主要任务。
既然他声称自己帮助警察是为了此事,故意提前这么一句,一定是有原因的。
“哎呀,真敏锐,我就知道瞒不过前辈。”唐泽用一种比水无怜奈更浮夸的态度,故作惊讶地说了一句,然后才回答他的问题,“目前的结论,我认为金发女人可能与名为‘普拉米亚’的炸弹犯有关。要么她就是普拉米亚,要么,她就和普拉米亚有脱不开的干系。”
“你的意思是?”琴酒压低了眉头。
“前辈,您现在看见的新闻画面,我猜是基尔前辈那段采访,对吧?这群被采访的、戴着南瓜头捣乱的人,被证明是我这边计划中正在对抗的人那边搞的鬼。”唐泽笑盈盈地说着非常假的大实话,“我安排足立配合我的计划,替他易容之后去赴了威胁者的约。威胁者就是利用这群人,制造混乱,将足立趁乱带走的。真巧,他们领头的那个,就是个长相漂亮的金发女人呢。”
琴酒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他对普拉米亚什么的没有兴趣。
这是个没有下限的爆炸犯,和组织的业务又不重迭。
真需要用这种人的时候,完全不需要和她产生什么竞争,在暗网上下个单滴滴炸人,说不定摇来的都是普拉米亚本人。
现在的问题是,普拉米亚恐怕不是这么想的。
“你认为,普拉米亚和赤井秀一,有关联?”琴酒直接跳过无谓的推理和猜测,直截了当地反问。
“嗯哼,我不好说哦。”唐泽轻飘飘地说着,“普拉米亚此人,是我通过从本桥身上采到的化学物质样本确认的目标,我最近一直在调查她,稍微了解了一些她的情况。我们和普拉米亚又没什么矛盾,好端端的,为什么她要绑架本桥洋司呢?”
“不是某个指名道姓的订单?”琴酒嘴上这么问着,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库梅尔的能力不是浮于表面的侦探。
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