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成为恋人,这花费了她许多的时间,但在最终她成功靠着与他的亲密关系,获取了许多警方的内部情报。
得知伊达航、松田阵平都已死去之后,权衡再三,她选中了本桥洋司这个已经从各个角度来说都失去了利用价值,只等着接受审判的目标
“这样的话,不会被当作是堂而皇之的内斗和构陷吗?”盘明白逻辑的唐泽用一种微妙的口吻问贝尔摩德,“他倒真不怕我们反水。”
出于怀疑和嫉恨,诬陷自己的属下有异心,与警方有勾结。
诬陷错了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诬陷对了。
不知道这个展开对朗姆而言算不算是一种恐怖故事
“他不在乎。组织给出的利益放在这里,他从来不担心找不到更多为他效死的人。他只在意自己是不是受到了威胁。”贝尔摩德的回答相当直白,“即便是以损害自己的利益为前提,他也愿意这样做。”
朗姆的能力不是那么强悍,这二把手不是他坐上去的,而是受到了父辈的荫蔽。
越是这样的人,越会拼命地试图集权。
从长远的角度考虑,这确实是短视之举,权力是结果,而不是原因,但朗姆明显管不了那么多了。
放下手里的收藏品,贝尔摩德走到窗边,依靠着明亮的落地窗,看着窗外拂动的树影。
因为,他的时间也不是那么多了。
“他太急切了,他从雪莉、从我、从你,甚至是从唐泽一家身上,看见了太多的可能性。他太渴望它们了。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威胁他的地位,他得把这个位置好好攥在自己手里几年。”贝尔摩德感慨了一句,继而提醒道,“你得小心一些了。”
波本近日的嚣张跋扈,库梅尔的存在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虽然两个人的矛盾闹得就差人尽皆知了,但不管怎么说,波本都是少有的能使唤得动库梅尔的人之一。
另一个恐怕得是琴酒。
朗姆之所以按捺住了自己的不满,很可能是因为库梅尔特殊的身份,否则,他早就把这么给自己拆台的下属发配去西伯利亚挖土豆了。
“怎么,他诬陷完波本,还要来诬陷我吗?”唐泽用一种似乎被逗乐了的口吻,一边笑一边说,“他要诬陷我也和警方有勾结?”
“那不至于,再夸张应该也没人这么想。”贝尔摩德也笑了起来,“但他可以给你制造一些麻烦,让你如今风光无两的日子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