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松田阵平投降地举了举手,“只是,我说真的,可以准备一个垫子的。”
“所以这不是给你下一个准备了吗?”灰原哀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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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难度在于目击和知晓他们死亡的人太多了。他们是作为拆弹警察,牺牲在现场的。他们的同僚、甚至是闻风而来的记者,都记录下了他们死亡的瞬间。这个消息甚至随着他们的功绩传播甚广。”
“但相对应的,死于爆炸也有自己的优点。”
“嗯,那就是没有人会近距离目睹死亡的全过程,换句话说,‘死不见尸’嘶,我开始觉得我们的讨论有点地狱了,里昂。”
“知道地狱,你就别磨磨蹭蹭的啊?快点签字。”
唐泽从善如流地写下两遍名字,视线从纸上的“动摇本人已经死亡的明确认知”这一条件上扫了过去。
“这么一想,我嘴上对松田阵平说的光明磊落,表示不介意他们去联络过去的朋友和亲人,实际上多少利用了这一点,来动摇了关于萩原研二必死无疑的认知也挺卑劣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称之为共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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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能叫垫子吧”本来不想加入战场的萩原研二忍不住插嘴,“我也摔的很痛。只是你们当时没时间呆在东京,担心我一个人要是突然醒过来,无法应对场面吧?”
“有这方面的原因。”灰原哀没有否认,“但我觉得更主要的是,害怕松田君会因为没机会孵蛋心情不好或者有什么顾虑。”
“喂喂,我还在旁边听着呢志保小姐”
“我承认,我不喜欢有外行,在我的实验室每天走进来走出去。”
“唐泽明明比我来的还勤快”
“他不算是外行。”灰原哀严肃认真地纠正,“他有丰富的经验。”
“噗——咳咳咳”
听过唐泽用被实验经验、在实验室的主要职位是实验品这种地狱笑话开过不止一次玩笑的星川辉,忍不住喷出一口水,呛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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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里昂看着唐泽将笔尖挪向了最后的空白处,没有催促他,而是意味深长地反问:“今天会额外多花时间来和我聊这些,是发现了什么吗,客人?”
和里昂坐下来聊天,是唐泽每天都会干的事情。
虽然唐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