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看了看唐泽。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像他面前这位,能读取人类真正的“数据库”的,心之怪盗了
“所以,你会这么自信地选择这个计划,是因为你的数据删的比较干净?”听明白了他言外之意的唐泽只是装傻地转移话题道。
这种事情,知道就好了,说出来,那就不太礼貌了。
“嗯,任何生物信息都没有留下来。”赤井秀一淡淡点头,理所当然的样子,“否则我也不敢制定如此冒险的计划。”
他这句话说的非常轻松,唐泽看回去的表情却有点复杂。
唐泽知道,赤井秀一的意思是,一个准备全身心投入卧底事业的人,留给原部门的任何东西都只会在未来成为障碍,可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远比这要更加沉重。
任何过往的关系、任何疏漏,都有可能在漫长的卧底生涯里成为意外,成为破坏完美伪装的隐患。
所有暴露给组织的卧底,包括伊森本堂、诸伏景光等等,几乎都是在这一步倒下的。
这种选择,确实也只有为了专心调查清楚父亲的状况,离家出走,多年不与家人联系,又为了接下来的任务毫不犹豫放弃在美国的朋友甚至恋人,就这样义无反顾行走了十年的赤井秀一能下得了决心了。
因为,这种选择意味着
“你曾经的线人,并不是朱蒂或者卡迈尔,而是其他人吧。”唐泽偏了偏头,“如果你的线人也牺牲了,就像伊森本堂的搭档那样,你会落入比水无怜奈更凄凉的境地的。”
消除了过往记录的卧底,如果不幸所有联络和上级都牺牲,那即便他还活着,他还在坚守立场,世界上也没有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了。
那些卧底期间的无奈之举,那些有默契下的牺牲和抉择,将再也得不到佐证,只会被当成犯罪事实的一部分去处理
“嗯。是的。他们两个会赶来日本,是因为我通知了fbi方面,需要接走参与证人保护计划的特殊人证。”赤井秀一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朱蒂和卡迈尔是他信任的同僚,可也是过去的感情以及多年来的合作,让他们无法胜任这一岗位。
他们两个原本充当的角色,是和降谷零的零组其他组员差不多的。
“现在想想我都有点后悔。要没把他们两个叫来,说不定不会那么干脆地暴露给琴酒。”赤井秀一一想到这一出,只能无奈摇头。
他们不是他最密切的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