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身上的伤被牵动,还是单纯的情绪激动,都让她的声音有些尖利,琴酒眉头蹙起,已经失去了与她继续沟通的耐心。
“安静一点,基尔。你接下来还要使用另一重身份换个地方养病,不要把自己和杯户中央医院再次联系上。你已经给人制造很多麻烦了。”
“那难道不是库梅尔的错吗?”水无怜奈咬了咬牙,这次有几分货真价实了,“他哪怕提前说一声呢?我就不明白了,我平时和他接触也不少,哪里惹到他了?”
琴酒只是冷笑,没有接她的话头。
显然,对于库梅尔的行动方式,他同样是有着一些不满意的。
“没办法。”贝尔摩德沙哑又慵懒的声音慢慢悠悠,透过耳麦传了过来,“他的易容‘继承’的如此完整,他又没有那么多的限制年轻气盛,什么都做得出来。”
组织确实对行动的隐蔽性有所要求,可这些限制放在精通易容的人身上形同虚设。
具备这种能力的贝尔摩德没有如此做,不是因为她不能,只是因为她的身份更加敏感,很难被组织抓差去做基础的任务而已。
像是库梅尔,整个行动从头到尾,其实都是琴酒的要求。
顺着这个逻辑,贝尔摩德话锋一转,冲着琴酒说:“下次这种随便换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任务,还是别叫库梅尔来了。被他扩大事态,小心真的出乱子。”
虽然听不见他们耳麦里在交流什么,坐在后排的水无怜奈清晰地看见,琴酒的额角明显跳了两下。
“你的意思是,还是我的错了?”
“库梅尔现在的指挥权本来就不在你手上。”
“这明明是boss允许的命令。”
“那下次你就少去考虑这种选项。库梅尔那种疯子,用他的后果你可得自己承担。”
贝尔摩德话里话外都是维护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琴酒的额角再次跳了两下。
贝尔摩德和库梅尔的接触,显然是比许多人想象的和谐很多。
但他们和谐,也就意味着其他人遭罪了。
琴酒很想直接就这个问题发作,但碍于贝尔摩德曾经的、关于库梅尔可能是接替她的希望,能帮助她解脱的言论,其涉及的核心机密太多,不便在通讯里直言,他只沉默着眯了眯眼睛,暂且将此时记下。
“库梅尔。你也听见了,基尔觉得你应该为此负一定责任。”
最终,琴酒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