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补着妆的贝尔摩德若有所感,朝着那边的方向转过头。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以及绿化带和花坛,其实并不能将那边的景象看的多么分明,只能透过一点穿过挡风玻璃的光,看见一颗金发的脑袋,无力地埋在方向盘当中。
猜出了什么的贝尔摩德抿嘴一笑,重新看向镜子,抿了抿嘴,将清晰分明的外唇线摩擦得模糊了一些,仿佛那种深重的血红是从皮肤与唇角延伸而出的一般。
“你也觉得赤井秀一已经死了?”看向驾驶座上的人,贝尔摩德懒懒散散地问
执行完一天的任务,将水无怜奈交给琴酒安排,没有了目标的贝尔摩德,当然清闲了下来。
当听见琴酒要把后面的收尾工作甩给库梅尔的时候,确实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她,就这样跟了过来,让库梅尔给自己当了一把司机。
“死了吧。”唐泽用一种平板的声线,平淡地陈述道,“别的不论,哪怕体力上确实打不过赤井秀一,被他俘虏,基尔的枪法还是过得去的。那种情况下,活的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他们那边指纹核对出结果了?”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毛。
她这话问的十分客气,但在内心深处,她对库梅尔的所谓调查结论另有想法。
库梅尔接近了朱蒂,并且借助朱蒂需要帮助的机会探听赤井秀一的生死不奇怪,可他全程绝口不提coolguy就很怪异了。
琴酒或许不清楚,但任务就是追踪赤井秀一的车辆,并且发现了端倪的她很清楚。
赤井秀一死亡的现场,有一个绝对的漏洞,那就是琴酒没有发现任何和coolguy有关的痕迹。
要不然,就是coolguy真的没有被牵扯进去,要不然,就是那小子有什么更深的计划。
她相信,库梅尔一定是意识到了什么的,只是或许出于和她相似的目的,保持了口径统一的沉默。
“嗯,认定同一。估计是找的赤井秀一平时的什么日用品对比的。我想琴酒终于不用拿这个借口,来来回回找麻烦了。”唐泽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这样啊。”贝尔摩德点了点头,慢慢将口红收回去,合上镜子,“那库拉索呢?你也确认过了吗?”
“还没有。”亲手将库拉索运走的唐泽睁眼说着瞎话,“我估摸着也是活不了,但只要没像赤井秀一那样找到尸体,那么一切就都还有可能。”
“哦?你对她的评价很高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