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的群体,可听见当事人直白地说明自己的来历,她仍然难免心绪浮动。
手术刀下的到底是实验动物还是人类,区别果然还是太大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被带去医院的?”灰原哀转过身,看着不断拨弄手里空白海豚的库拉索,放轻了声音,“是有人从福利院将你带走了吗?”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修女说,我要被送去可以吃饱饭的地方了,我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就在房间里。”
“经常有其他人被送去吗?”
“偶尔会有。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去,修女都说很不容易才能被选中的。”
灰原哀的手指收紧了一些,将手里戴着草帽的粉色海豚圈在掌心里。
定期就会有类似的情况,以至于福利院里的人都默认它会发生,有的孩子甚至把这当成一种通往更好生活的途径在向往
那就代表,这个福利院本身就不干净,它不是偶然发生的,它很可能直接是与组织有关的某些机构建立的地方。
想到这,灰原哀的声音放的更轻了,像是在担心说的大声了会惊扰面前的人一样:“那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医院呢?是来了医院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嗯”库拉索偏过头,皱着眉,努力思考的样子,慢吞吞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被带到了医院之后,她的生活确实好了很多。
有温暖的,能正着躺下的床铺,能吃饱,也有了新的衣服。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故事书上说的“幸福的生活”,但她想,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可提到医院两个字,她忍不住生出一种不自觉的冲动,想要战栗,想要逃离,想要躲开所有目光,所有触碰
“那里,有好多人在看。我不想躺在那里,我不想,不想被”库拉索的声音低了下去,“打开脑子。”
灰原哀微微睁大眼睛,和唐泽飞快对视。
库拉索不是她经手的案例,但对于这个女孩身上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哪怕没有明确的概念,她也猜测出了几分。
正待开口暗示几句,小岛元太几人咋咋呼呼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哀!大姐姐!我们都问过啦!”
“摊位这边,也没有人认得这个姐姐。”吉田步美指了指侧面广场那一排游玩的摊位。
“我去北边的纪念品店也问了。都说没有见过。”圆谷光彦擦了一把汗,给出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