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奇怪的,她也是接触过我的父母的实验者。我和明智不也处的不错吗?”
“emmm”柯南回忆对比着他们的相处模式,不是很确定地压低了半边眉毛。
将挂绳拿在手里,借着灯光,唐泽观察着这个有些不伦不类的挂坠。
生涩又稚嫩,上色者似乎连涂色的笔都操控不好的样子,色块深浅不一,还能看出笔锋划过的痕迹,要不是作者自己说,估计没多少人能看出来它是什么。
对已经算是个专业绘画者的唐泽来说,这无疑是个笨拙的作品,不过唐泽看着它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很放松温和。
库拉索没有经历过正常人的生活,更没有余裕去学习和欣赏美术,擅长利用颜色去记忆图像的她,手里总是抓着缤纷的色卡,但实际上,她并不太会使用色彩。
她的世界除了白只有黑,这么一个小小的挂坠,已经是她前所未有的生命体验了。
这是她从过去的牢笼里探出的指尖,也是对唐泽问题的回答。
看着它的时候,唐泽突然有点失去继续演绎角色的兴趣,难得真诚地聊了聊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哪怕没有组织存在,如同她这样出生在文明边缘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她大概是出生在某个动荡的小国,因为先天性的病变而遭到遗弃,夸张一些说,没有组织的‘豢养’,她说不定死的会更早,即便没有我和我父母的存在,她身上的悲剧也一样会发生看着她的样子,我还是有点难过。”
当故事成为现实,那些悬浮到甚至有些幽默的苦难真正落在某个具体的人身上之后,站在这么一位被命运捉弄的人面前,唐泽沉重的心情是货真价实的。
“因为她悲惨的过去吗?”看好友难得主动表达出心情低落的倾向,柯南愣了一下,立刻选择伸出手,安抚地拍了拍唐泽的手腕,“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你什么都没做错,唐泽。”
如果只是接触到现在的库拉索,哪怕明白她一定有一段惨痛的过去,由于她如今的身份和姿态,旁人也很难产生同情。
可库拉索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记忆并没有完全失去,而是以孩童的状态,懵懂地注视着他们。
过去的片段真实地落在眼前,感受到这个高大成熟的女性曾经是个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小女孩,这种冲击和听人口述伤痛是截然不同的。
“我不好说。”唐泽接受了柯南的安慰,不过口吻没什么变化,“我知道,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