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上去看,他已经成功在库拉索身上使用了药剂,唐泽的手心还是稍微捏了一把汗。
如果这一切计划失败的话,那么真正杀了库拉索的人,就从琴酒变成他了。
“来得真是太慢了。”唐泽控制住了眼神的焦点没有去追随提示队友位置的点跑,嘴上完全进入了库梅尔惯常的口吻,“应该早点通知我的啊,琴酒前辈。”
对方没有回答,不过耳机里能听见琴酒发出了一声明显是嗤笑的鼻音。
不提前通知他,才能更好地确认他的任务完成情况,说琴酒是在替他洗清嫌疑,那也是要考虑他真的没有嫌疑的前提下。
这一分永远保持的疑虑是琴酒慎重行事的底色,注定如此。
对琴酒的行为模式十分清楚的唐泽也只是象征性地抱怨一下,话锋一转,下一句话就追问到伏特加这边。
“怎么样,我的表现还不错吧?录制的画面漂亮吗?让我也看看。”
伏特加落在键盘上的手指抖了一下,偷瞄了琴酒一眼,没有作声。
“你是因为知道会被监视,故意选的那个位置吗?”琴酒抬起手,拦住了唐泽直接就要往笔记本电脑上伸的手,反问道,“你是怎么控制库拉索的?”
被执行任务的人如果不是库拉索,不是一个代号成员,那么这个问题是不需要确认的。
库梅尔的能力放在那里,即便不依靠暴力手段,他也能轻而易举控制一个人的精神,将人带去什么地方都不奇怪。
可库拉索不仅是代号成员,还是朗姆的心腹,离机密极近,换句话说,她的身上是存在组织的防护手段的。
若是她也能被如此轻易地摆布,库梅尔的危险等级,就需要重新评估了。
“‘控制’?夸张了前辈,我可控制不了她。也根本不需要控制。”唐泽笑了笑,“库拉索的情况放在那里呢。她本来就是被别人控制的工具不是吗?”
坐在驾驶位上的基安蒂表情古怪了片刻,忍了忍,没有转头去看扒在座椅后头的库梅尔,只是默默将头上的降噪耳机扒拉了下来。
说实在的,对于这堆机密不机密、实验不实验的东西,她的兴趣真不大。
别让她听见什么要命的东西,也因此进入组织的监管什么的
能自由自在的活着,其他东西不重要,她可没这么多好奇心。
琴酒看了看莫名自觉的基安蒂,才转向唐泽的方向,审视地打量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