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款。
见他浑不在意地说出这种句子,柯南微微睁大了眼睛。
“不用这副表情。”将煮沸的水倒进茶壶里,唐泽没回头,“只是给了他多一点的权力,也没说我不能还手。真闹到那份上,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合上茶壶的盖子,唐泽忍不住顺着这句话畅想了一下。
假设,他是说假设,他和降谷零真的到了需要向组织表演不共戴天,你死我活,今天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去这种戏码的话,“死”的那个会是谁呢?
不好讲,在已经明确知悉彼此能力极限的前提下,搞不好他们两个会非常认真的,拿出弄死对方的气势,真刀真枪干上一架吧。
谁竖着出去谁继续演,谁躺下了谁去假死,差不离是这么回事吧。
设想完毕,唐泽满意地点了点头,倒了两杯茶,端回了桌边。
然后就撞上了柯南睁得老大的眼睛,一副要被他描述的残酷场面搞悲情的架势。
“你这什么表情?”唐泽嘴角抽了一下,把茶杯放在柯南面前,“别看我了,你再看,我也不可能告诉你波本是谁的。”
侦探要有侦探的本分,自己的作业自己做。
“我会弄清楚的。”快速眨了眨眼睛,柯南端起茶杯。
倒不是为明智吾郎所说的场面感到震惊,他只是从对方轻描淡写的语气里,窥见了一丝足够残酷的底色。
尤其是当明智转过身,露出那张年轻的脸时,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也禁不住心头颤抖了一下。
这就是,在组织里长大的孩子
调整好情绪,柯南重新开口问道:“所以,你是名为‘库梅尔’的代号成员,并不是之前我们以为的,只是普通和组织有关的人。这件事,唐泽知道吗?”
库梅尔行事如何,在组织或者其他人的描述当中如何姑且不论,就像柯南说的,他的行动在实际效果上,其实一直达成的都是保护了他和灰原哀的效果。
就比如当初在大阪,又比如,码头下那声贝尔摩德的呼唤。
库梅尔所在做的事情并不曾危害到他,真正令柯南在意的,是唐泽的事情。
当明智吾郎的身份进一步提高之后,先前那番选择了明智吾郎用来逼迫和控制唐泽的说法,所指向的真相就很耐人寻味了。
这是柯南唯一担忧的事情。
唐泽本人端起茶杯,晃了晃里头澄澈的茶汤,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