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仍在，但又多了分严肃，他再次扼住女孩儿的手腕，“医生跟你说的话，全忘光了是不是？”
“我没忘。”女孩儿离开他的胸口，调转了个头。
长发因她低头而自然垂落。
许南栀抬起头，眼里带着羞赧和认真，“我知道该怎么做。”
察觉到她想做什么，霍谨年还没来得及制止，许南栀就已经拉上薄被盖在了自己头上。
......
结束之后。
许南栀有点头晕眼花。
她没着急洗澡，而是先去了盥洗池旁漱口。
许南栀刷完牙，又往嘴里倒了一小杯薄荷味的漱口水。
她仰着头漱口时，微微垂下的视线看见盥洗台上的镜子里，霍谨年站在她背后。
刚刚凌乱的衣物已经被他穿戴整齐。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眼光柔和得似乎能融化一切。
没等许南栀吐到漱口水跟他说话，霍谨年已上前一步从背后抱着她，“以后不准这样。”
许南栀又接了一捧水到嘴里，漱了漱口再吐掉。
她拿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扭头问霍谨年，“你不喜欢吗？”
霍谨年伸手扯出一张洗脸巾，将她脸上的水渍擦干净，没说话。
“你喜不喜欢？”许南栀看着他低眉顺眼替自己擦脸的样子，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男人将洗脸巾丢在盥洗台上，干燥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脸颊，“喜不喜欢不重要。”
“那就是喜欢，对不对？”女孩儿只管捕捉自己想要的答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霍谨年笑了一下，粗粝的指腹摸了摸她的还有些发红的嘴角。
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两人站在镜子前拥吻了好一阵，霍谨年才放开她，让她进浴室洗澡。
......
日子平平淡淡又不失温馨的度过三天。
这天上午。
许南栀将画架挪到小花园里，坐在小凳子上，吹着户外的暖风，继续完成没画完的油画。
只是刚调好色，被她搁在围裙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等她看见来电显示时，一脸兴奋地将画笔放下。
顾不得脏兮兮的手，就接听了电话。
作者题外话：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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