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
毕竟冻干常有，陪它玩棒子的人现在已经没时间陪它了，有点空都去陪“那个女人”了。
“冻干不吃？就要玩？”
黑子眼睛乌亮乌亮的，期待的眼神看他，嘴里发出唔唔的叫声，在原地跑来跑去，等着他把棒子撇远了。
程澈无奈，举起棒子朝远处扔。
黑子风一般的冲出去。
兜里手机响了，程澈拿起来接，一看是曹永亮的号码。
拿下嘴里的烟，“喂？”
曹永亮的车驶入望保村，“程澈，你在村里没？”
程澈蹙眉，人都进去了，还跟他趾高气扬的说话。
“在啊，有事？”
曹永亮说：“你在哪了？咱见个面？”
程澈：“什么事啊你要找我？”
曹永亮吐口浊气，“跟你唠唠。”
实在话讲，他和程澈的关系没好到可以唠点什么的地步，但现在必须找程澈把误会解开，不然他这条路走不通了。
曹永亮也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放软语气，“程澈，哥昨天出来的，想跟你解释点误会。”
低头了？
人就要这样，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我在养殖场了，你来吧。”
挂了电话，程澈打电话联系门口的大爷，让他开门把人放进来。
望保村就一条主街，曹永亮的车一过，刚好被陈孝志看见，心里顿时慌了，他目送车远去的方向，应该是奔着程澈的养殖场开去。
连忙拿出手机联系曹永亮，对方接起时，陈孝志质问：
“你来村里了？”
曹永亮答非所问，“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是不是去找程澈？”
曹永亮：“怕了？”
陈孝志故作淡定，“我有什么好怕的。”
曹永亮拿捏他的心理，“你要不怕，会给我打电话？”
陈孝志不怒反笑，嘲讽道：“你随便去，看他会相信你吗。”
曹永亮说：“说不说是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说完，按断了通话。
车顺利驶入养殖场，看门的大爷将门又锁上。
陈孝志心里没底，想了想拨打程澈的电话，“喂，哥，我看到曹永亮的车来村里了，上次把王涛和陈聪带走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