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又光速缩进门内。
“这是和我们合租的另外几户住户的孩子。”埃伦简单解释了一下。
“这边租金怎么样?”她随口问道。
“我和安迪住的房间一个月租金只要3个银币。”埃伦说,“屋子里有两个床位和一张桌子,但很挤,半夜想去上厕所得小心踩到对方。”
他说得轻松,是因为这已经是他们习惯的生存方式。
“所以我想着多赚点钱,我们能搬去宽敞点儿的位置。”安迪努力找了个插嘴机会。
“别再提这件事了。”埃伦叹气,“我们快走吧,从这里去酒馆还要绕一大段路呢。”
埃伦像昨天那样紧紧盯着安迪,以免他又折腾出几则不必要的意外。
安迪被自己哥哥这么架着感觉很没面子,屡次央求埃伦别像小时候那样牵制着他,埃伦对此置之不理。
三人穿过居民聚集的“住宅区”往另一条街去,越往前走,伊利斯越感觉到古怪。
两侧的住户中有人探头出来后朝着她们前进的方向加快脚步向前,似乎是在赶着做什么。
“怎么回事?”伊利斯问埃伦。
后者也是一脸茫然。
很快她们就知道了答案。
在这条路的尽头,红砖顶的粮仓依旧安静地伫立着,但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在忙着用有限地时间挣钱糊口的金槐花后街居民这里,“看热闹”是种奢侈的行为,所以这种围观行为在三人看来都很反常。
“太残忍了。”
“主啊,这简直是魔鬼的行径求求您庇佑我们”
“有人报警了吗?这个恶魔会不会还在这里徘徊?”
“别说这么可怕的事!”
伊利斯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上前扒开人群往里挤。
“麻烦让让,谢谢。”
惊愕之中的人没有理会她的失礼,她轻易地就突破了人群的包围圈,看到了正中央的场景。
两个男人面朝上躺在地上,他们的胸膛正中央都被黑色的柱状武器贯穿。
左边那个男人高个、黑发、留着小胡子。
右边死者的面孔伊利斯更为熟悉——是黑檀木。
两位死者头碰头形成一个角,被凶手当做指示箭头,指着二人头顶前方地上的血字。
“——这就是亵渎主的下场。”
安迪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