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费力气了我的身体我清楚,那一爪伤到了要害。即使坚持到了医院,恐怕也救不活了趁我还有时间,我想和孩子们说说话,你去车外面等会吧”脸上满是汗水的明艳女子虚弱道。
岩棘眉头深皱,无言地重重一点头。从车厢出来的他就似一尊雕像般矗立在车旁,坚毅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从他紧握的微微颤抖的双拳可以判断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而此时那帮村民们,早已作鸟兽散,跑得不见了踪影。
“西奇,小赐”明艳女子轻声呼唤道。
被喊到名字的稍大孩子似乎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跪着膝行到明艳女子身旁,眼泪婆娑带着哭腔道:“姨娘你不要吓我那个大黑个儿呢?他为什么不带你去看医生?”另一个四五岁的孩童虽然也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靠在自己母亲身旁,却哭得泣不成声,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是姨娘让他出去等着的”明艳女子努力地抬起嘴角,又温柔地看了看另一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四五岁孩童。
“好了西奇你已经是大孩子了,要给小赐做个榜样”明艳女子艰难地抬起手臂,轻柔地抹去孩子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