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你父母指腹为婚的那个小子,叫什么?陈进武,对吧?想不到啊,他六七年前失踪,又回来了!”
听到这话,女人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整个人都呆住了。
“现在没话说了吧?”
男人冷冷一笑:“我告诉你,当初要不是你父母求着我,我才不会娶你呢,这回正好,我让你们团聚,他做和尚,你就做尼姑吧,你们两个过苦日子去吧,等着吧,我现在就回去写休书!”
“不要!”
张秀玲急忙哭着拉住男人的衣服:“当家的,古占山,我求你了,我和他真的早断了联系,他也疯了,我怎么可能和他再有什么瓜葛呢。”
赵一平皱着眉头念了个佛号:“这位施主,的确误会了,我们两个只是机缘巧合来到这,这位女施主也是在我的请求下每日送饭菜,并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住嘴!你个秃驴!”
古占山铁青着脸,咬牙怒斥:“你们这帮和尚,没一个好东西!张秀玲,一会我就让古思武把休书送来,哼,那小子怕是也是陈进武的种吧?”
说完,男人一挥衣袖,转身就走了,留下张秀玲在那里哭成了泪人一般。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惹来许多人在门外看热闹,对着这里指指点点。
赵一平长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奈的说了句:“女施主,真是对不住了!”
张秀玲哪有时间回应他,看了眼浑浑噩噩的寂武,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
很快,古思武就来了,脸上挂满了泪珠,一下子扑到张秀玲的身上:“娘,爹说我是野种,不要咱们两个了,还说让咱们两个滚!”
一张写满黑字的纸落在了地上,上面赫然写着‘休书’二字!
张秀玲见状,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
“哎!”
赵一平看看女人,再看看浑浑噩噩的寂武,长长的叹了口气。
忽然,他想起什么,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质的令牌。
“女施主,先别哭了,我有事请你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