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徐婉清留下的,而且看样子,不止一封,而是每个十天半个月就是一封,只不过眼前就看到这一封,其他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桌子上的信是半个月之前留下的,据信中所说,徐婉清家里给她找了好几个婆家,都被她拒绝了,非他不嫁!
她父亲冲冲大怒,有意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门,但她心意已决,虽然每次来时,都会留信,但每次他都没回来。
徐婉清留信,如果她父亲真的把她关在家里,她就自寻短见,毕竟也不知道赵一平现在是死是活,若是死了,泉下做对夫妻也挺好。
把信读完,赵一平的嘴张得老大,好半天闭不上,他实在想不出,徐婉清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痴迷。
原以为一年时间过去了,徐婉清早就过了那股子冲动劲,可没想到,竟然还愈演愈烈了!
赵一平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禁有些怀疑自己,难道剃了光头之后,比以前还帅?
看着这封信,赵一平有些犯难,按说自己现在应该避免和徐婉清见面,可如果不去找她,真的被她父母逼的自寻短见,那自己可就有罪了。
古语有言,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想了想,赵一平觉得过几天找时间,还是应该去看看。
今天第一天回来,赵一平没修炼,而是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一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才起来。
让人惊讶的是,往日门可罗雀的小圣音寺,大早晨,门外竟然站了好些前来进香的百姓!
住持他们显然已经习以为常,把那些百姓挡在大门之外,坐在饭堂里细嚼慢咽的吃着稠粥。
一个个脸上都红光满面,显然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他们的小日子过的都不错。
“寂妄,你回来了正好,从今天起,由你负责唱和,我得抓紧时间修炼了!”
湛海吃了一碗稠粥,站起身又盛了一碗,站在赵一平身边得意洋洋的吩咐着。
寂痴坐在赵一平旁边,抬头笑看向他:“小师叔,寂妄师弟刚回来,还是让他休息两天吧!”
“怎么着?那你去唱和?”湛海眉毛一挑,讥笑着看着他。
寂痴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不说,半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得了哮喘病,一用力说话就犯病。
刚开始香客们进香时,就是他负责唱和,可喊着喊着,就得了哮喘病,湛海接替他继续唱和,他则每天负责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