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扶着谢家车驾,靠着喘息。
谢二爷匆匆瞟了一眼。这书生似乎是被挤得憋闷了。看他气息不畅,或许是一早站在这里,没有吃饭,这回定是落榜了,承受不住打击,快晕过去了。
谢二爷紧紧盯着人群,谢广乾他们挤进去许久了,不知道找到人没有?
“劳驾,给口水喝。”
青年书生对马车夫说,彬彬有礼。
马车夫很有好感,递过水囊。
“落榜了吧?”
青年拿着水囊喝了一口水,没有说话。
“别难过!”
马车夫了然:“下一科再考呗,你还年青。”
落榜很正常,这可是会试,越往上越难。
“中了!”
青年把水囊还给马车夫,抬了袖口擦嘴。
“中了?”
马车夫大吃一惊,声音一下提高了不少。
大得连谢二爷也听见了。
他匆匆扭头:“啥,中了?”
车夫指了那青年,兴奋地大声重复了一句。
谢二爷高兴得站在车驾子上喊侄子,奈何太嘈杂,根本听不见。
谢广乾他们还在奋战中。这抢人不比打仗,不能伤人,谢广乾抽调来的这几个兵士再勇猛,竟是束手束脚一时施展不开,架不住对方人多,眼看又一个蓝衣士子被拉进了李家的马车。
这是规矩,人入车,就不能再动手了。
谢广乾带着几个护院回到车驾前。几个士兵也面有愧色,各个头发凌乱,衣裳扯破。
他们是低估了那些家丁,这分明是女人掐架,又抱又抓。
他们又不能伤人,空有一身武艺,硬是施展不开。
这单任务算是失败了。
“走吧?”
谢二爷笑嘻嘻地努嘴,几人这才发现端坐在马车里的青衣书生。立时各个喜笑颜开:“唉哟喂。”
几人围着看新娘子般地打量起来。
而王参将再次被挤了出来,站在外围,看那陡然加大了包围圈的队伍,以及和几家家丁堵在一起的自家士兵,急得直骂娘。
“爷,那边还有一个。”
一旁的随从大声提醒王参将
“你眼瞎啊?那都和你大爷我一样老了,抓来干嘛?你缺爹啊?”
王家大老爷怒骂道,很是急躁。深悔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