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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这在血缘关系上的母女俩同样驾车离开,最终留下的卡尔普和戈尔曼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齐刷刷的松了口气。
她们会相认吗?戈尔曼点上颗烟,略显期待的问出了一个他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或许会吧,或许不会。
卡尔普模棱两可的说道,在不确定敲钟人到底泄露了多少资料之前,离家人们远一点,家人们就安全一点。
卡尔普,我有个问题。
戈尔曼喷出一团浓白的烟雾,沉吟片刻后问道,维克多这个年轻人,你怎么看?
你想表达什么?卡尔普饶有兴致的反问道。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吗?
戈尔曼皱着眉头问道,我们找了多久?他才找了多久?半个月?恐怕都不到半个月。还有上次阿波利同志的事情,卡尔普,我怀疑他背后说不定有
好了,这件事在两三年前我们就怀疑过了。卡尔普叫停戈尔曼的猜测,我也搞不懂他是怎么找到的,但我可以保证,他确实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或者可以这么说,至少目前来看,我们就是他的背景。
所以他是个天才?戈尔曼皱着眉头问道,在历史和寻找失踪人口方面的天才?寻找失踪人口的天才?
卡尔普哑然失笑,浑不在意的摇摇头,或许吧,不过他是不是天才并不重要,他怎么找到的他们也不重要
所以敲钟人的事那件事不需要他参与进去
卡尔普的语气和态度立刻认真了不少,不止他,包括季马在内的年轻人也不用参与进去,这种事我们自己做就好了。更何况,维克多连个俄罗斯人都不是,就更没有义务为我们冒险了。倒是尼涅尔,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应该还在自己调查吧
戈尔曼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小混蛋的性格和他的妈妈一样执拗和疯狂,我只希望他能安全的活着,不要成为被全世界通缉的罪犯就很满足了。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卡尔普叹了口气,好了,去你的医院里坐坐吧,我都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走吧戈尔曼弹飞了烟头,指了指远处的公路,我的车子被达丽娅开走了
,我们只能做出租车回去了。
以前这座码头很繁华的卡尔普颇为怀念的看着四周,迈开步子走向了远处的公路。
就在这俩加起来差不多能有百岁的中年人终于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回精神病院的时候,季马也驾驶着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