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塔坦卡这个光着脚留着披肩发的印第安老男人,以及好歹在法国生活过几年多少在美食上有些见识的坦图,也各自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第二串。
很快,在时不时的吸凉气中,这父女俩也不出意外的加入了举着啤酒瓶子踩着椅子,幕天席地盹盹盹的行列。
一顿迟到了许久的午餐一直吃到太阳彻底落山可谓宾主尽欢,最起码,塔坦卡和坦图这父女俩为了平息口腔里的辛辣,单单啤酒就各自灌了七八瓶,而蔻寇这个年龄不大的小富婆,她的酒量也让众人叹为观止。
总的来说,除了刻意控制酒量只喝了一瓶的安菲萨,其余所有人都没少喝——当然,喝醉的似乎只有穗穗这么一个。
帮着一起收拾了厨余垃圾,塔坦卡指着挂在木屋门外柱子上的炮弹壳用德语说道,蔻蔻小姐,既然那些东西和我的父亲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不是在木屋里发现的,不如就由你来处理吧,这里毕竟是你的土地不是吗?
我会好好保管他们的一下午的时间少说喝了也有十瓶啤酒的蔻寇一边用手给红扑扑的小脸扇着风一边做出了保证。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了。塔坦卡说完,拉开那辆小卡车的副驾驶车门,摇摇晃晃的钻了进去,紧跟着,坦图也从另一面钻进了驾驶室。
他们还能开回去吗?蔻蔻略显担心的嘀咕了一句。
我把他们送回去吧
安菲萨说话间已经启动了四轮摩托,不紧不慢的跟着坦图驾驶的小卡车开往了农场入口的方向。
直等到车灯被糖枫树挡住,葱蔻用力哈了口气,转过身帮着卫燃搀扶着喝迷糊的穗穗一边往木屋里走一边问道,你似乎对炮弹壳里的那些东西很有兴趣?
那毕竟是一位失踪的驱逐舰舰长
卫燃在木屋门口停住脚步,看着廊灯下的炮弹壳如实答道,不管怎么说,在历史上,这位舰长都是无可争议的英雄。如果能证明那个弹壳里的东西是他的遗物,或者能找到他的下落,都将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既然这样,炮弹壳里的那些东西就送给你了,还有,今天晚上你和阿芙乐尔睡楼上的卧室吧,我猜她肯定需要你的照顾。
蔻蔻说话间已经帮忙推开了房门,等卫燃横抱着犯迷糊的穗穗进来,这才近乎开玩笑似的问道,或者我也出一笔钱,雇佣你调查一下那位失踪的舰长怎么样?
你也唱名了不过还早谢谢你让出卧室卫燃
小四喝多了,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