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有点严重,我需要帮你缝合一下。卫燃说完取出了一管吗啡,一边小心的仍旧渗血的头皮周围少量的注射了一些,一边换了个问题问道,驼鹿怎么把你的水手袋给拿出来了。
那是他最宝贝的东西驼鹿帮着霍克斯一边舀水一边说道,就像大酋长的斧子一样。
那个水手袋是我的一个英国朋友送给我的,我-直把它放在休息室里当装饰品的,顺便,嘶——!
抱歉,我下手轻一点,你继续说。已经开始清创的卫燃毫无诚意的催促道。
顺便在里面藏了一些东西,比如我偷偷带上船的葡萄酒。
斯特林上尉指了指脚边躺在水里的酒瓶子,可惜,你们来晚了,那瓶酒已经被我们喝光了。
现在先别动,我要给你缝合了。卫燃一边用刮胡刀清理伤口周围的头发一边提醒道。
维克多,我怎么不记得我们的船上有你这个医疗兵?帮忙举着手电筒的大酋长疑惑的问道,但是我好像在厨房里见过你。
您没记错
卫燃露出个让对方胆颤心惊的笑容,我就是在厨房里工作的,但是在沉船之前,约翰斯顿号明显更需要一个医疗兵而不是一个厨师。
你以前是个医生吗?驼鹿好奇的问道。当然!卫燃自信的给出个答案。
看来我们让一个优秀的医疗兵把时间都浪费在了厨房里。埃文斯舰长歉意的说道。
这又不是你的错
一直在忙着舀水的霍克斯帮着说道,如果维克多是个白人,他肯定不会在厨房里,如果大酋长是个白人,那头***的公牛(哈尔西)肯定会被送进厨房切萝卜。
八十三年后的bull,srun副舰长嘟嘟囔囔的暗讽道。
虽然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个啥典故,但却不妨碍卫燃以最快的速度、最粗暴的方式帮他把头皮上那道将近五公分长的伤口缝合起来。
帮着对方用干净的纱布包好了伤口,卫燃却并没有放松。相比水手驼鹿的伤口,斯特林头上的伤口其实要重的多,尤其还是这种环境,如果不能尽早上岸,对方能不能活下来恐怕都是个未知数。
舰长先生,该你了。卫燃一边说着,一边从急救包里取出了一支新的吗啡。
闻言,埃文斯舰长立刻把左手伸了出来,任由卫燃帮忙拆开早已被打湿的纱布,露出来被炸断的手指以及略显苍白的伤口。
默不作声的将刚刚用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