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伞绳,将那水壶送了过去。
朝着那只年轻的飞行员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势,阿基拉摘掉脖子上的水手哨,又是当啷一声,丢到了地板上。
捡起哨子在海水里涮了涮,卫燃将其和那支王八盒子一起递给了身后的埃文斯舰长。
你赢了,阿基拉先生
埃文斯舰长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只能期望尽快抵达帕劳—如果我们能找到的帕劳的话。
拜托,拜托你们了
阿基拉先是往嘴里丢了一片独品,接着艰难的摆出个下跪的姿势,将额头贴在潮湿的地板上。
我们...
杀了他已经没有意义了
埃文斯摇摇头,我们能不能活下来,都看那张三角帆能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了。维克多,节省体力吧。
你也是卫燃说着,又一点点的挪回了船尾。
完成了每天的基础工作,卫燃重新裹上那块丝绸伞布,没多久便再次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铛铛铛的敲击声将他惊醒。紧跟着,他便看到斯特林正独自拽着一个鱼线板,而在他旁边的水手驼鹿,则用钢盔一下下的敲击着发动机外壳。
帮忙!维克多!帮忙!鱼!
斯特林的嗓子几乎已经没办法发出声音了,但却仍旧死死的拽着手中的鱼线板。
很是反应了一阵,卫燃用丝绸伞布在手上胡乱缠了两圈,帮着抓住鱼线就开始往上拽。
然而,这条鱼的力量却大的出奇,他们二人不但没有拽上来,甚至就连这两条绑在一起的船,似乎都险些被拽的发生了偏移!
我们需要帮忙!
卫燃沙哑着嗓子大喊道,同时用双脚踩住船帮,靠自身的重量阻止着鱼线松脱。
很快,一直在发烧的驼鹿从身后抓住了卫燃的腰带,接着,埃文斯也一边吹响了哨子,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挪过来抓紧了驼鹿的腰带。
阿基拉!过来帮忙!埃文斯扭头喊着,只不过那嘶哑的声音甚至都不如水花的声音大。
阿基拉同样反应了一会儿,这才爬过来抓住了埃文斯的腰带。
噗通!噗通!
在接连的落水声中,救生筏里霍克斯和那只年轻的飞行员也翻进了海里,咬牙凭借所剩不多的体力,游向了被鱼钩抓住的渔获。
噗!噗!
接连两声从水下传来的枪响过后,海面之下也被血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