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她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活下来吗?”
“斯皮尔先生呢?”
卫燃没有回答海蒂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道,“斯皮尔在你们两人的中间?”
“当然不是”海蒂摇摇头,“他在我前面,我们之间的绳子同样大概只有三米长。”
“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卫燃故作疑惑的说道,同时暗暗琢磨着,难道真的不是斯皮尔割断的绳子?
“什么事情?”海蒂追问着卖关子的卫燃。
“你怎么会对绳子的长度记得这么清楚?”
“其实我是个裁缝,即便是团在一起的绳子,我只要扫一眼就能知道相对准确的长度。”
海蒂抬手指了指栏杆上缠着的一截绳子说道,“比如那一截绳子,它的长度在展开之后大概有120厘米左右。”
闻言,卫燃走过去解下那根曾经用来绑尸体的伞绳,用鞋子踩着一头比了比,果不其然,这条绳子的长度还真就在一米二上下,按照他的估测,这上下浮动恐怕不超过十厘米。
“你的妹妹凡妮莎会活下来的”
卫燃将手里的绳子重新系在栏杆上说道,“按照你刚刚说的,斯皮尔一直在拉着你往河底下潜,而且你当时几乎已经触及了河堤的淤泥,这么深的深度,你的妹妹肯定会活下来的。”
闻言,海蒂长长的吁了口气,同时也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恰在此时,瞭望塔的舱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菲尔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郁闷的说道,“我又输了,尤里安的牌.”
“坏了!”
卫燃在看到菲尔出来的时候便意识到了不妙,菲尔出来了,岂不是说只有尤里安和斯皮尔两个人.
“嘭!”
几乎就在他一颗心即将沉入谷底的时候,菲尔身后的浮标里也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枪响!是信号枪!
“砰!”紧随其后一声相对清澈的枪响也从浮标里传了出来!
甲板上的三人呆滞了片刻,离得最近的菲尔丢掉手里的可乐瓶子,第一个顺着梯子滑了下去。
紧随其后,海蒂也一把推开准备下去的卫燃,第二个爬了下去。
等卫燃也抓着挂在胸前的相机跟着爬下来的时候,这浮标内部已经弥漫了浓厚的烟雾,隔着一张牌桌,菲尔正用一把医疗剪刀,从手里依旧握着一支p38手枪的尤里安血淋淋的腹部,揪出一个冒着红光、浓烟以及炙热温度的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