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顺便呗?卫燃不知死活的说道,并且不出意外的收过了一对儿没好气的大白眼儿。
一路斗嘴钻进夏漱石驾驶的车子里,卫燃却发现秦二世不见了。
那禽兽去哪了?卫燃关上车门的同时问道。
他临时有事儿先走了
夏漱石踩下油门儿的同时解释道,似乎是去配合官方安排接回查永芳班长和贺勇的事情了,不过他走的时候也说了,估计最晚明天一早准能回来。
闻言,卫燃也就没有细问,故意报复似的问道,我记得二世他爹说要给你介绍个扎倍儿大的女朋友?成了没?
嘿嘿
夏漱石傻乐着答道,八字儿还没一撇呢,不过这两天倒是聊的挺勤。
听见了吧?
卫燃朝着身旁的穗穗扬了扬下巴,后者也在夏漱石反应过来之前便比了个ok的手势,同样故意用汉语说道,已经翻译给洛拉妹妹了。
这也行?
夏漱石一脸呆滞和委屈的说道,这人渣偷偷去对面,可是我透露给你的啊?
那是我们洛拉凭本事问出来的,是你自己说漏的。
穗穗眉开眼笑的给出了一个让夏漱石恨不能自己抽自己一顿的回答,我可不能让洛拉妹妹被你这样出卖朋友的人渣祸祸。
他们这一车人插科打诨往刀班长留下的小院走的时候,在全国各个城市,却有一位位早已不再年轻的战士各自从各自的家里翻出了一套压箱底儿的大五叶迷彩,翻出了一双几乎已经开胶的绿色解放鞋,翻出了几张泛黄的照片,翻出了自家孩子收到的最后一顶双面迷彩的奔尼帽,也翻出了那段尘封许久但却历久弥新的记忆。
这天晚些时候,就在夏漱石、卫燃和穗穗等人在王备战的宴请下品尝着当地特色美食的时候,那些老兵,那些老兵的子女,也已经登上了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赶往了同一个让他们魂牵梦绕的
河江市西南,东风排雷学校,查西凤带着他的养子查明,熟练的从那些蜂箱里切下一块块的蜂脾,摇出一瓶瓶醇厚香甜的蜂蜜,为即将见面的家人,细心的
准备着最好的礼物。
这天下午,文山机场,一个穿着过时的大五叶迷彩,头发花白,手里拄着一根造型独特的手杖的老男人一瘸一拐的跑了出来。
这个即将退休的老男人早已不负平日里在单位的儒雅随和,他的手里拄着那根儿缠着大五叶迷彩,一头是杠步枪枪托一头是竹节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