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摊摊手,但我有别的工作要做。
说完,安格斯站起身,拎上那个残存着冰水的桶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祝你们玩的开心。
目送着对方离开,站在桌边的三人对视了一眼,扎克看了看手
里的药物,喃喃自语的低声说道,岘港的花花公子俱乐部里也有这种针剂,效果非常强烈,只需要一针,就能把圣母玛利亚变成魅魔。
我见到的美国士兵,很多都在吃这个。
黎友福捏着那个透明的药瓶说道,几乎每个医疗兵都在私下出售这些东西。
还记得今天聊过的话题吗?
扎克将手指夹着的药剂揣进兜里,记者也好,摄影师也好,在这场战争里只有三个选项。要么帮助美国政府塑造英雄,要么为反战服务,要么揭露真相。
所以你要做出选择了?卫燃打量着手上的针剂和药瓶喃喃自语的问道。
我早就做出选择了
扎克叹息道,那些塑造美国英雄的谎话和这些带来快乐的药剂一样,还有那些标榜爱国者的政客,它们都在夺走那些士兵们的生命。
就和十多年前的38弦战争一样,我们又一次自以为正义的发动了一场事实上的侵略战争。
所以...所以我们晚上还去吗?黎友福攥着手里的药剂低声问道。
去
扎克叹了口气,我们必须要去,我们不得不去,否则...
否则我们会阵亡在这里的卫燃叹了口气提醒道。
是啊,我们会阵亡在这里的扎克跟着叹了口气。
到底谁才是我们的敌人?黎友福茫然的问道。
你这个越难人都搞不清楚的问题,我们这些美国人又怎么能搞得清楚。
扎克自嘲的摇了摇头,一边往属于他的铺位走一边低声说道,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吧,等太阳下山,我们或许就该放下所有的道德了。
我们...卫燃见扎克停下,开口问道,我们要带着相机吗?
恐怕他们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的扎克近乎笃定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
卫燃摸了摸虎口处的纹身暗自嘀咕道,只不过此时此刻和最初进入这段历史相比,这次他却一点都不期待晚上可能邂逅的福利。
趁着明显有心事的黎友福收拾桌子,卫燃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并且趁此机会取出了金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