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癫狂的恶魔一般轻声说道,其实我对你更有兴趣,所以接下来我们好好快活一下。
这话刚一传进耳朵,朴昌国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一股寒意也从尾巴骨一路蹿到了天灵盖,并且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
可与此同时,卫燃却已经将第二支快乐针扎在了对方脖颈的血管上。
在脖颈处的刀刃的威胁下,在耳边那宛若恶魔低语般的恐吓之下,朴昌国的心跳也不受控制的以几乎产生了推背感的速度瞬间提升,带动着全身的血液加快流动,也让那两支推进身体里的药水流淌到了全身。
只可惜,此时此刻,卫燃却根本来不及等待药效彻底发作来验证一下这东西对男人是否同样有效,便不得不调转刀柄,在对方的耳根处狠狠来了一下。
将打晕的朴昌国拖到这栋房子的门口让他趴下来,卫燃最后看了一眼牢房里那些待价而沽的商品,硬着心肠将手里那支手电筒点亮,并且将一头戳在了朴昌国的屁股沟里。
这么一会儿的工作,这片营地已经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和哨音。
在这警报和哨音的提示下,各处也相继熄灭了灯光,只剩下了边缘那些不断被打灭的探照灯仍在工作——还有朴昌国屁股上的那支手电筒。
至于卫燃,此时他早就已经借着夜色和周围建筑的掩护抱头鼠窜,在玩了命的一顿乱跑之后,随便找了一条离着交火位置有些距离的战壕跳了下去。
这是什么情况?
卫燃不等落脚,便气急败坏的用英语大喊着向躲在战壕里的士兵问道。
轰!轰!轰!
没等同样躲在这个战壕里的一个头盔上印有mp标志的含棒宪兵兵回答,连续三发炮弹也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精准的砸在了卫燃留下的手电筒指引的那座建筑上!
一时间,纷飞的泥土和烟尘从炸点弥漫开来,卫燃的心脏也跟着一阵猛烈的抽搐。
抱歉,那是我唯一能帮你们的了。
卫燃咬着牙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随后一巴掌狠狠拍在了那名宪兵的的头盔上,气急败坏的用英语再次问道,回答问题!士兵!这是怎么回事!
骚瑞,骚瑞!
这名吃了耳刮子的宪兵明显不会英语,所有只能连连点头哈腰的说着他或许仅会的一句对不起,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实际上,这哪需要什么解释?卫燃又何尝看不出是游击队在搞偷袭?
甚